,战意炽烈!

他们早就想杀个痛快了,只是赢子桓一直未下命令,他们不得不忍着。

今日,终于到了收拾匈奴的时候,要他们不欢喜都不成,人人裂着嘴直乐呵,仿佛这不是上战场,而是去喝酒吃肉似的,把秦人“闻战则喜”演绎得淋漓尽致。

“子恒公子,时辰到!”张良望着沙漏,大声提醒。

“擂鼓!”赢子桓眼中精光暴射,右手陡的高高举起,狠狠挥下,如同惊雷闪电似的,极具威势。

“咚咚!”

惊天动地的鼓声突然起响,如同万千个惊雷炸响,震耳欲聋。

鼓声雄壮豪迈,催人奋进,让人热血如沸,赢子桓眼中精光闪烁,杀气冲霄,整个人如同一头远古凶兽。

张良的腰板挺得笔直,眼中精光如同利剑似的,凌厉无俦。

隘口南边的营寨中,韩信骑着骏马,驻马在秦军阵前,眼中精光闪烁,如同实质。

韩信打量着秦军锐士。只见秦军锐士个个高昂着头颅,挺起胸膛,异常豪迈。此时此刻,秦军就如同一头头远古凶兽,杀气腾腾,眼中精光大放,恨不得把匈奴杀得种都不剩。

“有如此锐士,何愁匈奴不破!”韩信和陈庆之对望一眼,大是感慨。

就在这时,战鼓声惊天动地,赢子桓进攻的命令传来了。

只见韩信猛的拔出佩剑,高举在手中,大吼一声,道:“大秦的勇士们!用你们的剑砍下匈奴的头颅,用你们的利箭射穿匈奴的胸膛!杀!”

“杀!”一声惊天动的吼声如同万千个惊雷炸响,震耳欲聋,秦军爆发出惊天的吼声。

“隆隆!”突然间,惊天动地的声响传来,秦军动了。

秦军营门大开,一队队秦军从营门中涌出来。如同溃堤的洪水似的。

只见秦军一队接一队的走出大营,不一会儿功夫。营地前到处都是秦军。

秦军如同一片黑色的浪潮,汹涌澎湃,**姿肆,不可阻遏,对着匈奴涌了过去。

与此同时,隘口北边的秦军营地营门大开,秦军如同潮水般涌出来,铺天盖地,对着匈奴涌去。

秦军的动静非常大,早就惊动了匈奴。匈奴知道这是秦军要进攻了,这也是匈奴最害怕之事,为此,匈奴是心惊胆跳,惊骇欲绝。

“虎狼秦人杀来了,我们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们与虎狼秦人拼了,拼了!”

“对,拼了!虎狼秦人要杀我们,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就是死,也要杀几个垫背。”

“杀秦军垫背?亏你想得出来,你也不瞧瞧我们成什么样儿了?我们就只有一口气,只剩下一口气了,我们打得过秦军吗?”

“是呀。就是我们神完气足,力气足得可以射雕之时,也是打不过秦军呀。”

经过四个月多的围困,数十万匈奴死得差不多了,所余不过二十余万。

而且,这二十余万匈奴还给饥饿折磨成了骨架了,只见骨头不见肉。

此时匈奴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他们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拿什么与秦军打?

不要说眼下有气无力的匈奴,就是神完气足,吃得好喝得好的匈奴,也不是秦军的对手。

这点,早在北河之战时就被证明了,当时匈奴前赴后继,不要命的进攻。

却是无法撼动秦军分毫。不仅不能撼动秦军,还被秦军给杀的落荒而逃。

“我们该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谁有主意,谁就是我的祖宗。”匈奴焦虑不安,惊骇欲绝,眼泪鼻濞齐下,哭得好不伤心。

处此之情,谁能有办法?

“伟大的昆仑神啊,你为何不显灵?你为何不佑护大匈奴的勇士?”

走投无路的匈奴,只得仰首向天,大声质问他们的神祗昆仑神。

然而,伟大的昆仑神并没有显灵,并没有保佑他们,更没有救他们的意思,望了好半饷天空,却是什么也没有,徒费力气罢了。

“隆隆!”只见秦军如同潮水般涌来,铺天盖地,不知道几多。

更让匈奴心胆俱裂的是,秦军的青铜长矛在日光下闪闪发光,一片片戟林,如同万千条毒蛇似的,随时会把他们吞噬。

秦军军阵的可怕,匈奴早就领教过了,再度见到如林的青铜长矛。

这些匈奴头皮发麻,他们想要逃走,却又无处可逃,甚至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无奈之下,一个匈奴率先跪在地上,冲秦军叩头,可怜兮兮的哀求:“秦军祖宗,就饶过我吧!”

一有人行动,匈奴立时效仿,匈奴齐刷刷的跪在地上,如同一地的麻秆。

“秦军祖宗,饶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就是一只小小的虫子,不值得你动手,你莫要动手,好不好?”

“我这条命,不,是狗命,不值钱,莫要杀我,莫要杀我!”

一时间,哀求声响成一片,此起彼伏。

这些匈奴不住叩头,眼泪鼻濞齐下,可怜兮兮的,样子比起被泰迪轮了一百回的黄花大闺女还要可怜一千倍。

此时此刻,匈奴昔日里纵横大漠无敌的强横模样儿荡然无存,如同一只摇尾乞怜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