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劲风,对着一众羌就横扫而来。
“呼呼!”精铁棍还未砸到身上,其带起的劲风已吹到,吹得一众羌身上的衣袂飘飞。
“啊啊啊!”一阵惨叫声响起。只见四个羌连人带马被砸飞得老远,摔出三两丈远,等到他们落地之后,个个如同得了软骨症似的,软成了一团。
翁仲是天生神力。其力道是何等之大。这一放开手脚砸来,那是何等的威势,这些羌哪里受得了,要不筋断骨的都不成。
“这……”韩信见惯了大阵仗的人,乍见此情此景,也是瞪圆了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
一棍砸翻四人。就是以韩信的武艺也是做不到,这得多大的神力?
韩信也不甘落后,挥着一对巨锤就冲了过去,手中巨锤上下翻飞。羌遇到就伤,碰着就亡,没有丝毫生机。他所过之处,就是一条血路。
“你……挺厉害的呢。”翁仲看在眼里。憨憨一笑,手中的精铁棍砸得更猛了。
两人好象比赛似的。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狠狠打杀羌,羌被他们杀得抱头鼠蹿。一旦逃到两侧,就被秦军射杀。
两人如同虎入羊群,手下无一合之将,没过多久,就打杀得差不多了。
“放下武器,饶你们一命!”看看差不多了,翁仲这才大喝一声,手起一棍,把一个羌拦腰砸成两截。
“长人祖宗,你好人有好报,一定长命百岁!”
“不,长人祖宗,你万寿无疆!”
对于这些被韩信和翁仲雷霆而血腥的手段吓怕了的羌来说,翁仲的话就是无上福音,他们无不凛遵,抛掉手中武器,乖乖的跪在地上,要多乖就多乖。
“绑了!”韩信一挥手,秦军过来,把这些羌绑了一个结实。
“我的棍法如何?”翁仲冲韩信不无得意的道:“厉害吧?”
他的棍如同雷霆万钧,一砸一大片,羌死伤不少,的确是非常厉害,他有自傲的本钱。
“厉害是厉害,就是破绽太多。对于这些羌来说自然没甚问题,一遇到高手,你就有大麻烦了。”韩信虽然力气不如翁仲,说到武艺,他的眼界就比翁仲要高得太多了。
毕竟韩信人到中年了,见识非同凡响,而翁仲还不到二十岁,见识有限。
“呃。”自吹没有达到让韩信钦佩的效果,翁仲有些意外,嘴里发出一阵磨牙声,有些不好意思,道:“这都是我自个摸索的。军中虽有高手,却没人能指点我。”
他是天生神力,要为他量身打造棍法,不是一般的难,是很难。对于一般人威力很大的棍法,到了他手里,很可能就是破绽百出,谁叫他那么高,不够灵活呢?
“我虽然不使棍,却也知道一些棍法,抽时间容我指点指点你。”说到武艺,韩信是宗师级别的,要指点翁仲没有任何问题。
“谢谢啦。”翁仲脸上又浮现出憨憨的招牌似笑容,冲韩信致谢。
从这天起,韩信一边指点翁仲的棍术,一边与翁仲神出鬼没,四处伏击羌,抓了不少羌。
经过审问,这些羌把他们出入的路线全说出来了。这些路线有的好走,有的很不好走。秦异人经过一番思虑,最终确定了三条进军路线。
“三条进军路线,每路一万人,共计三万人,足以对付羌了。”秦异人沉吟着道。
羌与匈奴比起来就是口众更少,人数并不多。即使是羌的绝大部分集中在西海一带过冬,其口众也不会太多,差不多就是三十来万人。
秦军虽然出动三万,只要运用得法,不说全歼,至少可以重创羌,让羌死伤无数。对于这点,秦异人有着绝对的信心。
“够了!”张良重重点头,大为赞成这话。
紧接着,张良就剖析,道:“我们是出其不意,攻其无备,这本就让羌大出意外。再者。我们完全可以在晚上发起进攻,睡梦之中,羌突然遭到攻击,势必乱成一团,相互踩踏而死者必众。”
张良不愧是谋圣,出的主意都是这么狠。可以想象一下,在睡梦中突然遭到攻击的话,羌的营地必然会乱成一团,相互踩踏而死者不知几多。
“光是这样还不行。我们应该把羌的骏马赶出来,让骏马来踩踏,死者就更多了。”韩信不甘落后,出了一个狠主意。
羌是游牧民族,其骏马不少。若是让秦军得手,驱赶骏马来踩踏。可以想象一下,万马奔腾的后果是何等的可怕。真要如此的话,羌要不死伤无数都不行。
“还可以趁势放火,装神弄鬼,吓得羌心胆俱裂。”韩信也不甘后于人,出的主意既出人意料。又是那么的狠辣。
放火就不说了,大半夜的,趁着羌混乱不堪之际,突然放火。必然会让羌乱上加乱,乱成一锅粥,这相互踩踏而死者就更多了。
至于装神弄鬼,那就更有奇效了。要知道。羌极端落后,他们对神明的信奉已经达到了让人难以想象的地步。要是秦军装神弄鬼的话,这些羌一定会吓破胆,要不死伤惨重都不成。
秦异人把张良、韩信和韩信打量一眼,微微颔首,不愧是盘盘大才,果是了得。
“此去西海,光是行军就要半个月,人的吃食倒好解决,只是这马的草料要如何解决?”蒙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