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是很难把这些逃跑的匈奴骑兵全部击杀的,到那时苦的还是无辜百姓。
所以需要慢慢的折磨匈奴,如同温水煮青蛙一样,今天灭十万匈奴骑兵,明天灭十万匈奴骑兵,积少成多,等匈奴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是匈奴的灭族之日。
到那时,匈奴便会全部埋葬在阴山隘口,而王翦也能获得灭族之功劳,这也是赢子桓求娶王元姬的聘礼之一。
而一些急性子的将来顿时感觉不爽,他们气鼓鼓的叫喊道,“那我们岂不是有力无处使,有劲用不上,打仗畏头畏尾的,这也太憋屈了吧”。
在他们的认知里,打仗当然是要狠狠的打,有多狠就打多狠,而赢子桓的计谋可以说让他们非常不适应,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不能成为历史顶尖将领的重要原因之一。这首歌如同双风灌耳一样,让这些匈奴气的头疼欲裂,匈奴右贤王差点昏死过去,他现在明白了,赢子桓就是在戏耍他。
这赢子桓根本就没有打算把韩信和陈庆之交给他,他就像一个小丑一样舔着赢子桓,仿佛这样就可以舔到韩信和陈庆之。
只见匈奴右贤王举起马鞭,对着赢子桓怒吼道,“我好不容易心动一次,你却让我输的这么彻底,焯!”
只见匈奴右贤王扔掉马鞭,脑袋一晃喊道,“进攻!进攻!杀秦军个片甲不留!本王要亲手剁了赢子桓的头颅!”
“我们要杀了韩信和陈庆之,要为我匈奴祖先报仇,我匈奴的勇士们,冲啊!”
前文说过,匈奴不在乎父母死活但他们极为重视祖坟和祖先。
然而匈奴的祖坟却让韩信和陈庆之给挖了,这让韩信和陈庆之上了匈奴的必杀榜单,他们是不共戴天的死敌。
匈奴恨不得吃韩信和陈庆之的肉,喝他们的血,恨不得把他们烹煮了。
为此匈奴右贤王像个小丑一样低三下四的讨好赢子桓,就是为了得到韩信和陈庆之,为了有机会成为下一任匈奴单于。
所以赢子桓要什么,匈奴右贤王就给什么,可现如今他才发现,自己像是一个猴子一样被赢子桓戏耍,这让匈奴右贤王极为气愤。
要知道匈奴右贤王人生中只有两次极为气愤的时刻,第一次是头曼单于抢走了他的青梅竹马,那号称草原之花的如花!虽然他和如花生了孩子,可那个孩子现在也死了!
而第二次极为气愤就是现在了,以后是不可能在有比这还气愤的时候了。
为了匈奴单于之位,为了如花,他是又当孙子又当狗的,可赢子桓非但不给他骨头还如此羞辱他,他没有当场气死已经是心理素质很强了。
而且不单单是匈奴右贤王极为愤怒,就连他身后的匈奴各部落首领和匈奴骑兵们他们哪一个不是极为愤怒?
只见这些匈奴个个脸色铁青,脸孔扭曲狰狞异常,如同远古猴子似的。
秦军的歌声响亮异常,可以说是惊天动地,传播的范围极广,这些匈奴全部都听的清清楚楚。
这赢子桓不但派韩信和陈庆之挖了他们的祖坟羞辱了他们的祖先,现在更是改成歌曲传唱,把匈奴钉在耻辱柱上。
所以这些匈奴骑兵无不愤怒异常,只见他们眼中仿佛有滔天怒火一样,他们大声的喊着响应匈奴右贤王的号召。
这些匈奴骑兵挥舞着胳膊,大声的怒吼着,“进攻!进攻!杀秦军个片甲不留!”
“杀死韩信和陈庆之,杀死赢子桓,为我匈奴祖先报仇雪恨!”
这怒吼声如同黄河入海一样,响彻云霄,震的大地都开始颤抖。
想象一下,几十万人怒吼着,这是何等的声威浩大,可是秦军非但不怕反而是满脸兴奋。
张良打量着匈奴,一脸惊喜的的对着赢子桓夸赞道,“子桓公子这一招真妙,真好,子桓公子谋略胜过张良十倍啊”。
张良此时心中长松了一口气,幸好匈奴挡刀了,不然万一子桓公子把他编成了诗歌传唱,那他张良岂不是人尽皆知?
可这种人尽皆知的方式,他张良不想要,他张良,虎目中精光暴射。
他很想冲上去大杀一通,可是,他又不能离开秦异人,只得打消这念头,眼中精光消退。
且说单于,一听见秦军闹出的天大动静,就知道不妙了,他知道匈奴的末日到来了。
“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单于睁大眼睛,把群臣一阵打量,大声喝问。
左贤王这些大臣个个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紧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如此绝境,要是还有办法,除非昆仑神降临。问题是,昆仑神会降临吗?
“说话呀,说话呀,你们说话呀。”单于扯起嗓子,吼得山响。然而,他的嗓子沙哑,极是难听。
他越是吼得山响,群臣的脑袋垂得更低了,都快钻进裤裆里了。
“大单于,你有办法吗?”终于,有大臣忍不住了,反问一句。
这话正是群臣心里所想,个个瞪圆眼睛,死盯着单于,可怜兮兮的。
“我能有办法,还问你们?”单于扯起嗓子嚎一声,如同在嚎丧似的,嘴一裂,都快哭了。说实在的,他真的想放声痛哭一回,要是哭有用的话。
他把匈奴带入绝境,眼看着就要覆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