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本事开门啊!有本事开门啊!”

一听此言,匈奴各部落首领齐齐无语,这头曼单于不会是疯了吧,秦军怎么可能会像他说的那样开营门啊。

就在这时,王翦,韩信,萧何,曹参等人出现在城墙上,韩信看着叫嚣的头曼单于忍不住说道。

“头曼单于,你可知道本将军是谁吗?给你个提示,本将军小姓韩。”

头曼单于看着这个面生的小将,好奇的问道,“你是谁,本单于不认识你。”

韩信一副你伤害了我,又一笑而过的语气说道,“头曼单于啊,头曼单于,你竟然连本将军都给忘了,你真是伤透了我的心啊。”

头曼单于一阵恶心,不耐烦的说道,“你到底是谁,快说!别在这里恶心本单于!”

韩信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本将军不远千里来到你家,帮你把你们匈奴的祖坟挖了,骨头砸碎成粉,更是帮你们建造了一座又一座公共厕所。”

“可你们非但不感谢本将军,反而派出大军追杀本将军,足足追杀了本将军数千里啊!”

“要不是本将军技高一筹,怕是早就被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给抓到了吧。”

头曼单于一听,他瞬间想到了眼前这个男人是谁了。

头曼单于小眼睛仿佛喷火一样怒骂道,“是你!你是韩信!啊呀呀呀!本单于定要把你生吞活剥!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韩信看着怒骂自己的头曼单于,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头曼单于,本将军辛辛苦苦帮你们匈奴修建那么多公共厕所,你竟然骂本将军,你好狠的心!”

“要知道你们匈奴最没有公德心了,最喜欢随地大小便,本将军辛辛苦苦为你们建造那么多公共厕所,为你们兄弟解决了事后问题,你们竟然这么对本将军的吗?”

“这叫什么?这叫好心当了驴肝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们这英雄简直就是,有爹生没妈养没有教养的东西。”

头曼单于气的牙痒痒,这韩信的嘴实在是太毒了,气得头曼单于脸色铁青,气的头曼单于话都不会说了。

要不是头曼单于不会飞,他都想飞上去咬韩信一口,让韩信知道什么叫飞来横祸。

而那些匈奴骑兵听到韩信的话,也是愤怒不已,这韩信拐弯抹角骂匈奴是畜生,此时此刻,这些匈奴恨不得生食韩信的血肉,以泄心头之恨。

要知道韩信挖了他们的祖坟,简直比杀了他们的父母还让他们愤怒,这简直是匈奴一生的耻辱。

如果韩信不被匈奴杀死的话,那么这个耻辱就永远无法洗去,那么匈奴就会被永远钉在耻辱柱上,被世人羞辱。

就在这时,曹参对着头曼单于大喊道,“头曼单于率军南下损兵折将,百万大军就剩一半,看来头曼单于兵法比赵括还要强横数倍啊。”

“如果赵括死后有灵,定会感谢头曼单于,是你把他从耻辱柱上解救了出来。”

“以后别人一提到头曼单于就会说他是史上最没用的匈奴单于,头曼单于就是个没用的东西,是他把匈奴带到了绝境之中,是他导致了匈奴的覆灭。”

头曼单于一听,顿时气的头疼欲裂,要知道这件事可是他一生的耻辱,这曹参当众说出来,让他颜面尽失。

当初头曼单于信心满满的率领百万大军南下,以为可以打败秦军重新夺回河套平原。

那个时候头曼单于和匈奴各部落首领更是做着入主中原的美梦,谁知道赢子桓一出手,就灭了匈奴五十万大军。

现在匈奴的美梦破碎了,脸也被抽肿了,这让头曼单于极为羞愧,现在曹参当众接他伤疤,这让头曼单于喉头一甜。

“你……你……你们……”头曼单于紧咬牙关,憋出几个字来,最后更是硬生生把喉咙里的逆血咽了下去。

看着痛苦的头曼单于,韩信连忙安慰道,“头曼单于,你慢一点咽,又没有人给你抢,真是的,你就不怕呛到吗?”

“哈哈哈哈哈”听着蔫坏蔫坏的韩信,曹参忍不住直接哈哈大笑起来,让头曼单于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王翦看着韩信,一脸满意点点了点头心想,这韩信不愧是老夫的徒弟,已经学会老夫三分本事了。

头曼单于听着刺耳的叫声,双手握拳,手指用力,指甲深深的扎进肉里,“本单于不能在生气了,要是被秦人气死,那本单于就要遗臭万年了啊。”

头曼单于喃喃道,同时心中想着那些母女花来转移注意力,可曹参的笑声太大了,而且绵延不绝。

在曹参笑声的感染下,秦军将士集体大笑,这让头曼单于怒发冲冠,再也忍受不住了。

头曼单于用手指着韩信和曹参,怒骂道,“别笑了,你们别笑了,闭嘴啊!”

一听这话,曹参连忙停下笑声冲着头曼单于大声喊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

留下买路钱这五个大字如果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头曼单于的胸口,要知道从来都是他头曼单于可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啊。

头曼单于手心的疼痛提醒着他,忍辱负重方能活命,他不能死在这里,他还年轻,他还有大把的青春可以挥霍,还有大把的女人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