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放在江南,只怕蔡进等人也会随时会逃。”
“刘相,如此看来我们也要想后路了,东京估计最多半年就要沦陷,到时候我们连逃的机会都没有。”
刘宗仁听大家你一句我一句,他一直没有回话,一直在想赵明的事,尤其是最后那一个坚韧的眼神。
以及他今日那么淡定的表情,昨日他还在咆哮朝堂,今日见蔡进等人此等行为,居然没有丝毫动怒,可见赵明喜怒不形于色,更能隐藏自己的情绪,如这样的人,又怎会是传闻的那样一无是处?
“刘相,你倒是说句话啊?”
“是啊!刘相再不考虑一下,到时候我们连逃的机会都会没有。”
刘宗仁淡淡的回道:“诸位,陛下不是说了吗?让我们该干嘛干嘛,我们只需遵旨行事就行。”
“这…?”
“这是何意?”
刘宗仁没有再说什么,他选择相信赵明,如今只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