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一双大掌冰冷如铁箍,贴在人肌肤上极为不适,仿佛是裹着一层皮的骷髅。
而他靠近阮寒星,带着几分寒意和恶毒,冷声道:“被你害死的人到死了都不得安宁。你呢?你凭什么能活得这么开心肆意,凭什么能继续这么舒服地活下去?你该下地狱去陪她!你该死!”
阮寒星的眉头皱起来,眼底泛上淡淡的冷意。
还不等她动作,霍沉已经先一步直接攥住了顾钊的手腕,捏紧他的腕关节。
嗓音冰寒,犹如结冰道:“松开!”
顾钊只是瘦了,又不是没有感觉。
他深刻地感受到,如果他再不松手,霍沉真的会直接捏碎他的腕骨,毫不留情。
他是来找麻烦的,不是来自虐的。
因此他飞快地收回手,嘴上却依旧阴森地笑着,抬眼看着男人冷声质问道:“怎么?霍总也会觉得怕吗?是知道阮寒星做下的亏心事,心里有鬼所以心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