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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黑眸紧紧落在她的身上,听到问话,指节分明的手指扯了扯领带。
本来严谨禁欲的领口被松开,他似乎也像是解开了什么封印,倏然倾身上前,两臂撑在藤椅的扶手上。
将她圈在椅子和胸口之间,他的气息也侵略性极强地将这一方天地圈定。
嗓音低沉道:“不管有没有请柬,他都拦不住我。”
黑眸的深处,闪过极寒的冷意。
能够对着沈家施压,让沈振邦忌惮,没有办法顺利把他的宝贝儿独苗儿子捞出来的是他,这个老狐狸却越过他,给阮寒星下请柬。
还能是什么意思?
是觉得阮寒星贫民窟出身,在上流圈子根基浅薄、见识短浅好摆布?
还是觉得她是个娇弱的女人,好欺负,也好骗?
不管是哪种想法,都足够让霍沉不悦,越发坚定了要对付这一家的决心。
“霍先生要跟我一起去?”
阮寒星的指尖把玩着他的领带末端,听到这话,饱满的红唇翘起。
露出一个清浅笑容,坐直了身体:“请柬上可没有霍先生的名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