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个苹果都要给她切成一口一个的小块。
佣人们殷勤地盯着她的一切需要。
更夸张的是,为了防止她不听话,霍沉还专门把外婆给请了过来暂住。
外婆更习惯西街的街坊邻居,即使为她准备了房间仍旧不愿意跟他们住在一起,这段时间为了看住她,倒是废了不少心思。
心口的戾气和愤怒,在家人的关心爱护下慢慢平息。
阮寒星终于恢复平和的心态。
夜里,她的房门被敲响。
“夫人,该换药了。”
霍沉推门而入,将手上的药品放在小几上,垂眼看着她。
卧室里暖色的灯光柔和了他的棱角,为他平添几分温柔。
叫人一时分不清,到底是他本来就这样深情柔和,还是夜色太美,给人错觉。
阮寒星解开扣子,露出受伤的胳膊,有些无奈:“没那么严重,过两天就好了。”
不过是划了道口子,既没有见骨头,也没有伤到关键血管,在她眼里真的算不得什么大事。
“夫人掉根头发我都心疼。”
霍沉却不容置疑,郑重其事地为她换药,动作轻柔得像是生怕呼吸重一下,都会把她弄疼:“夫人不在乎,我在乎。夫人就当是为了让我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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