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时候二代子弟们闹了矛盾,也会影响到父辈们,曾毅不想让管柔在这边跟他们发生矛盾,万一以后管仲伯调动到黄江县工作呢?这也说不准,没必要给他树立敌人。
“行了,还是赶紧想办法吧,实在不行,去乡镇农村找找看,应该能找到漆匠。”管柔的脑子也开始旋转起来,她知道气话也只能说说,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问题。
“时间恐怕来不及,咱们对乡镇情况都不熟悉,哪怕真能找得到,估计也得一两天了。”杨学林摇摇头,场面又陷入了沉寂。
曾毅叉着腰,走到大堂中间,看着墙上那些花花绿绿的油漆抿着嘴,管柔的目光也放在了曾毅的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喜欢看曾毅思考问题的模样,虽然平时他很吊儿郎当,但是认真思考问题的时候,却是很专注,完全就是两个人。
这对于管柔来讲,是具有吸引力的。
曾毅这时候回想起了前世里,公司给员工搞的那个娱乐活动室,里面有台球桌、乒乓球桌还有一些健身器材。
而在那个房间的墙壁上,画着各种各样的墙画,当时在搞那个活动室的时候,他出于好奇,还专门跑去看了一下。
那些画师们把颜料调得比较稀,在墙上这么随意地一泼,然后再利用泼出来的形状自由发挥,画出了一副副比较抽象的画来,相当地漂亮!
“有了!”曾毅顿时眼睛一亮,心说枉费自己还重活一回呢,在这个时代呆久了,连思维都被固定住了。
我干嘛要重新去刷油漆呢?干嘛不在这些花花绿绿的油漆基础上,画出一副副画来,那样不是更美妙吗?
“老管……”曾毅兴奋地转头看向管柔,两人的目光对视,他发现管柔正看着她出神。
“老管?”曾毅又伸手在管柔前面晃了晃。
“啊?”管柔一惊,这才回过神来,脸颊一下子红了,自己居然看这家伙看入迷了?也太丢人了吧?
“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我看你脸红红的。”曾毅跨了一步,伸手准备去她额头上摸一摸。
“干什么干什么?”管柔没好气地往后退了一步,将砰砰直跳的心情给收拾了起来,“想占我便宜是不是?”
“我占你便宜干什么?我都当你是兄弟!”曾毅讪讪地笑了笑。
兄弟吗?管柔听到这个称呼,心里一滞,原来他只当自己是兄弟?管柔的心情,瞬间像被什么给击中了似的,隐隐有些作痛。
“对了,你认识有画画的人吗?”曾毅赶紧问道,他又不是读心师,能读出管柔现在内心的纠结,“我打算好好利用利用这些东西……”
曾毅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下。
“找画画的人倒是容易,文化馆里就有人,只要给钱就行。”管柔一听,也立刻高兴道。
黄江县电影院还有一些商店的招牌,都是采用手绘的,文化馆里好多会画画的,都是请他们画的。
“而且我爸的一个朋友也在黄江县文化馆工作,我现在就去找!”管柔又说道,“你在这儿好好想想,该怎么画,确定一个主题!”
话不多说,管柔立刻朝着外面走,推出自行车。
“我跟你一起去吧?”曾毅追到门口。
“不了,你还是赶紧想想吧,我去去就回!”管柔的声音飘回来,她已经骑着车走了。
“这丫头,风风火火的。”曾毅看着她的背影,脸上露出笑容,管柔真的是一个面冷心热的姑娘。
“曾毅哥……”葛凯旋凑了过来,“该说不说,我觉着这个管姐……”
“怎么了?怎么还吞吞吐吐的?”曾毅看了他一眼。
“应该挺喜欢你的。”葛凯旋嘿嘿笑道。
“别胡说,人家是什么身份,只是把我当朋友。”曾毅瞪了他一眼,“你可别让她听见了,到时候尴尬。”
“就是,你个死胖子,不知道曾毅哥有对象吗?让高静嫂子听到这话怎么办?”杨学林也走过来往葛凯旋屁股上踹了一脚。
“我就是随口一说嘛,放心吧,到了外面我肯定不会说的。”葛凯旋捂着屁股跳开。
说者无心,可是听者有意。
曾毅心里叹了口气,昨晚送管柔回去的时候,她能够感觉到对方的那种失落,曾毅总感觉管柔的失落跟自己有关,可是又不敢确定。
高静、管柔,还有以后那个她,曾毅站在门口失神地望着外面,他也陷入了迷茫,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想了几分钟,也没理出个头绪来,只好把那些思绪给收起来,走一步看一步,现在要做的是把眼前的事情做好。
站在食堂里,看着地面和墙上那些五颜六色的油漆,他开始沉思起来,看该怎么利用好一些。
想了一个小时,门外想起车铃声,三辆自行车来了,管柔带着两个中年人进来。
“老管,你来了啊!”曾毅赶紧走了过去,面带笑容。
“介绍一下,这是文化馆的张文平老师和李木老师。”管柔赶紧介绍,“李木老师是我爸的朋友。”
“是啊,管柔都直接找到我家了,休息还叫我出来干活,你可是第一个啊!”李木笑呵呵地说道,“管柔,这小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