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安眠药……”翟玉琴和曾建设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不可思议地看向曾毅,“你说的是真的?”
“妈,市一院的化验报告都在这里,我犯得着说谎吗?”曾毅很是认真地说道,“齐嘉欣,你为了达成你的目的,是不是太狠毒了?”
“十二毫克,就算你喝了一些酒,但是大部分都是我喝得,如果我再多喝一些,前天晚上我的命可就没有了!”曾毅大声地质问。
林副所长也皱着眉头看着那份报告,黄江县医院血液科的送检盖章,曾毅的手印和签名,还有市一院检验科盖章,医师签名一应俱全,这份检验报告的确是假不了。
而且上面还的确明确写上了检验的结果,有巴比妥类的药物成分。
当齐嘉欣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本来脸色还无比嚣张的她,顿时一白。
她万万没有想到,曾毅居然从派出所出去就跑到医院去抽血化验去了,不过她也没慌张,脑子里在思索着应对的方法。
“曾毅,你别胡说,谁知道是不是你之前吃了安眠药的,现在你还赖在我头上!”齐嘉欣赶紧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呵呵,你还真是想继续嘴硬啊!”曾毅冷笑一声,“连市一院的医生都说了,我身体里的安眠药含量再多一点,足以把命都给睡过去,你认为前天晚上,我还有力气扒你的衣服吗?”
“我……”齐嘉欣顿时气节。
杨志刚眼神一亮,这话对啊,曾毅都睡死过去了,怎么可能扒齐嘉欣的衣服?这太说不过去了。
“所以你在给警察同志做笔录的时候,明显就撒谎了,我根本就没有扒你的衣服,而且我的衣服,也是你给脱掉的,你就是想造成这些假象!”曾毅继续说道。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反正我没让你喝过安眠药,你不要无赖好人!”齐嘉欣开始避重就轻。
“就是,肯定是你们,你们关系过硬,想搞这些假证据来逃避责任,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啊!”齐母又开始发挥泼妇的本色。
“阿姨,你也别在这里撒泼了。”曾毅脸上带着讥讽,“我抽的血还在医院存档呢,随时可以再抽一管血跟那管血进行验证,就算你把官司打到京城去,事实就是事实。”
“如果你真要闹,可以,我大不了自己花钱,请京城大医院的人再来检查一遍,不要老是拿着你们什么农村人受欺负的话来给我们乱扣帽子!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爸妈当了二十多年老师,名声怎么样,大家都清楚,我好歹是国家培养的大学生,人品怎么样,厂里也清楚。”曾毅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堆。
“曾毅,你少在那里危言耸听!”齐嘉欣依旧不甘心,事情都到了这一步,眼看距离成功还有一步之遥。
“谁知道你有没有自己喝安眠药,最后还赖在我的头上?”齐嘉欣继续狡辩。
“你恐怕弄错了一件事。”曾毅看了他一眼,“我喝了那么多带安眠药成分的酒,就足以说明我不可能在床上扒你的衣服,你的衣服肯定是你自己脱得,而且我的衣服也肯定是你给脱掉的。”
“齐嘉欣,这就足以说明,你有下药的嫌疑,而动机就是,你追求我不成,想用这种方法造成既定事实。”曾毅继续侃侃而谈。
前世的他,什么场面没见过,公司经常有官司,他都有参与,对于齐嘉欣这种小嫩鸟,很简单。
“所以你就有了下药的动机,我完全可以向公安机关报案,请求他们查这件事。”曾毅最后拉开了一张椅子坐下。
“林所长,请问我可以报案吗?”曾毅又问道。
“如果说从前天晚上发生的案子,再结合今天你送过来的这份检验书的话,是可以立案的,毕竟下安眠药,可以算得上是投毒罪了。”林所长沉思了一下。
虽然说安眠药是属于药物一类,但是服用过多,完全是可以致人死亡的,基本上可以往投毒罪上挂靠。
“没凭没据的,你怎么说都行啊!”齐嘉欣哼了一声,不过看她小脸煞白的样子,明显已经开始心虚了。
虽然说她很有心计,但毕竟社会阅历就只有这么一点,现在曾毅说得这么煞有其事,她心里已经开始怕了,只能是给自己找点理由来壮胆。
“至于你信不信,那我就没办法了。”曾毅看了他一眼,“对了,还有一个事情,你还年轻,我也不想做得这么绝,毕竟你还要生活。”
“那天晚上你拿来的那个装酒的罐子,我也让人在环卫站找到了,十几个环卫工人扒拉了半天,才找到那个罐子,如果送到公安机关做检测的话,还能找到上面安眠药的残留物。”曾毅又说道,“你的那个酒罐子,包括醉仙楼的老板伙计可都看到过的。”
“昨天他们说南城环卫所的垃圾站找东西就是找……”齐母猛然失声,她一下子想了起来,昨天回去还听见他们环卫所的人在说呢,说南城环卫所那边的清洁工都被召集到垃圾站找一个陶罐。
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那个陶罐是个古董,有的说是人家祖传下来的,是对祖先的念想,最后好不容易把那个陶罐给找着了。
“齐嘉欣,你还年轻,如果这个罪名真的定下来的话,可不光是坐牢,还得游街、公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