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曾建设这么骂她,齐嘉欣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
“叔叔,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也喝得太醉了,实在是没办法……没办法再回去,只好……”齐嘉欣哭哭啼啼,哽哽咽咽,一副她也是无心的受害者一般。
“我也不知道曾毅会……会脱衣服的,我……”齐嘉欣继续哭哭啼啼,她知道在这个时候,得把自己给摘出来。
意思很明显,我只是把你儿子给送到床上,衣服可不是我脱的,而是曾毅自己脱的。
“而且我也没想到,他喝了酒之后,会搂着我,不让我走,叔叔,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呜呜呜……”齐嘉欣越说越伤心,甚至都开始哭了起来。
“你还说!还不嫌丢人现眼是不是!”曾建设更是火冒三丈。
“曾老师,咱们出去说!出去说,先消消气!”侯文志见状,赶紧一边劝慰,一边把他往外面拖。
没办法,再呆在这个房间里,恐怕还会发生更多糟心的事情,现在派出所都开始上班了,人来人往的,听到这种事情,那不是让别人看笑话嘛!
“齐嘉欣,你也少说两句!”侯文志在推着曾建设出去的时候,还厉声地呵斥了一句。
“曾毅,不疼吧?”翟玉琴无奈地看了儿子一眼。
“不疼,我该打!”曾毅摇摇头,父亲打他这巴掌,他毫无怨言。
自己好歹也是活了两次的人了,前世这种事情是经常的事儿,没想到自己还中了着。
“妈,我得出去一趟,有点事要做。”曾毅往大门口方向看了一眼,他就看到龙浩站在了那里。
“你还跑哪儿去啊?今晚回去想再挨教鞭的打是不是?”翟玉琴没好气地说道。
“没事,打就打吧,错了就要认,挨打要立正,这事儿是我的不对!”曾毅说完这话,也不管其他的了,快速冲了出去。
龙浩也不方便在这里露面,也把曾毅给接到了车上。
“直接走吧,越快越好!”龙浩安排司机说道,212吉普快速走了。
“龙大哥,醉仙楼那边怎么样了?”曾毅问道。
“没发现什么,已经清理干净了。”龙浩摇摇头,“希望还来得及吧!”
派出所里,侯文志还在院子里劝着曾建设,翟玉琴看着一旁搓着手,穿着旗袍的齐嘉欣有些尴尬。
这女娃子的确挺漂亮的,穿着旗袍,那大长腿露出来,不管是哪个男的,估计在酒后被她扶着,也会把不住性。
“你叫什么名字?”翟玉琴叹息一声,这事儿还得解决啊。
“阿姨,我叫齐嘉欣,以前是在机加工车间工作,前些日子调到销售科当打字员。”齐嘉欣赶紧回答,显得很害怕,生怕翟玉琴骂她。
两只手放在小腹来回地搓着,显得很是紧张,低着脑袋,甚至连娇躯都在轻微地颤抖。
齐嘉欣虽然没做过销售,可是她却是个很聪明,也喜欢钻研的人,知道这时候该表现成什么样子。
现在越是无助,越是害怕,就越能够博取到翟玉琴的同情!
“你不要害怕,我又不会打你,也不会骂你,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总该告诉我吧?”翟玉琴心里叹息,估计是丈夫刚才那一巴掌,把人家给吓到了。
“昨晚我请曾毅吃饭,其实我是想跟他学销售来着……”齐嘉欣结结巴巴地把昨晚喝酒的事情说了一下。
“……我见曾毅喝得太多,骑车肯定很危险,而且都已经快十一点了,所以我就想着干脆送他到万都招待所住着,他一个人住在那儿我又不放心。”
“本来我只是想照顾他来着,房间也就只有一张床,我……我也是太困了,就在旁边睡下,可是我没想到……没想到……呜呜呜……”齐嘉欣说到这里就哭了起来。
“你没想到什么?”曾建设和侯文志也从外面走了进来,问道,总算是把他给劝住了。
“我没想到曾毅……曾毅他就开始脱衣服,然后也把我抱着,把我的衣服……也给脱了下来……呜呜呜……”齐嘉欣又开始哭,娇躯不停地颤抖。
仿佛回忆起昨晚的事情,还很可怕似的。
听到他这么说,不管是翟玉琴还是曾建设,又或者是侯文志,脸色都黑了下来。
合着曾毅酒后居然乱性到这种程度了,这事儿闹大发了啊!翟玉琴不禁暗自责怪,难怪那混小子刚才急着要跑。
他肯定是知道自己要询问过程,怕问出来之后要气得打他,所以先跑了。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曾建设气得脸色铁青,不停地跺脚,自己教书育人也有二十多年了。
让他感觉到最大的成功,就是把自己儿子给培养成了大学生,没想到那混蛋小子居然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
“他从小我就教他忠孝信悌礼义廉耻!这个混蛋小子,把我教给他的东西,全都踩在脚底了!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我怎么就教出这么个东西来!”曾建设一边跺脚,一边捂着胸口,甚至连脸色都开始涨红了。
“老曾!你别激动!”翟玉琴一看,脸色大变,赶紧过去扶着他,给他揉搓着胸口。
“曾老师,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