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曾毅以为自己能得手的时候,管柔却是又恢复了以往那冷冰冰的表情。
“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这是在市里,你最好想想做事情的后果!”管柔冷冷地说道。
“啊?没,我没想干什么啊!就是……情不自禁!”曾毅赶紧把手给放了下来,管柔这才瞥了他一眼。
“你早点休息吧!”管柔丢下一句话,转身走出了房间,顺手把门给关上,刚一关门,她才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动得快要跳出来了似的。
不过这时候,门却又打开了,曾毅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做什么?”管柔警惕地问道。
“我送你。”曾毅笑着说道。
“你送我做什么?”管柔一楞。
“这都十一点多了,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去,把你送回去之后,我再回来。”曾毅说道。
“你麻不麻烦?”管柔有些无语。
“麻烦也得送,这本来就是男人的活儿!”曾毅一副非要送她回去的样子。
“大男子主义!”管柔丢下一句话,走了。
曾毅呵呵一笑,赶紧撵了上去,把管柔给送到了医院,她不打算回家。
“对了,明天来医院,我们一起回去。”等曾毅离开的时候,管柔又说了一句,这家伙自然是答应。
回招待所的路上,曾毅的心情还算是不错,虽然说今晚发生了不少事情,但是跟管柔的关系有突破性的进展。
当然了,曾毅并没有想着跟管柔发展男女关系,虽然高静的家庭他高攀不起,管柔的家庭也一样。
对于这种事情,曾毅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别看他是个大学生,又是副主任科员,父母也是高中老师。
但这些家庭背景对于高静和管柔这样的家庭来说的话,什么都不是。
之所以跟管柔发展好关系,完全是为了工作,毕竟她后面还站着管仲伯。
“爸,妈睡了吗?”管柔进病房小声问道,管仲伯只开了一个小台灯在看书。
“睡了,看个电影,怎么这么晚?”管仲伯问道。
“乡巴佬进城,没见过大城市呗,给他当了回导游。”管柔赶紧回答,她可不敢说今晚跟别人打了架,“曾毅刚把我送到楼下,说太晚了,就不打扰你们,不上来了。”
“小伙子倒是有心。”管仲伯笑了笑,“对了,你觉得曾毅那小伙子怎么样?”
“爸,我都快二十五了,不用你操心了。”管柔看了他一眼。
“你也知道你二十五了,看看你那些高中同学,孩子都会叫妈了!”唐雅秀突然说道,把父女俩都给吓了一跳。
“妈你还没睡?”管柔赶紧过去,坐在床边。
“虽然吃了止痛药,这伤口还是很痛,你大晚上的也没回来,我怎么睡得着?”唐雅秀看了她一眼。
“我要觉着,小伙子人踏实不错,可以发展发展嘛,曾毅他父母是老师吧?”唐雅秀又问了一句,白天的时候曾毅说了一句他是俩教书匠的儿子,她就记住了。
“嗯,在黄江一中教书,父母都是江州师范大学毕业的。”管柔点头。“听厂里的人说,他爷爷也是私塾先生。”
“爷爷是私塾先生,父母大学生,也当老师,曾毅也是大学生,这算是书香门第了,我估摸着人家差不了。”唐雅秀笑着说道。
“行了,我比他大两岁呢,不可能!”管柔立刻打断,“我睡觉去了,明天还得回厂里。”
说完也不等父母说什么,管柔赶紧落荒而逃,因为其他特护病房没住人,所以管柔可以去其他的病房休息。
“这孩子!”唐雅秀说了一句。“你也不说说他!”
“曾毅那小伙子看起来条件是不错的,让柔柔自己决定吧,孩子大了,我们管不着,只负责她不要学坏就好。”管仲伯笑了笑。
“你倒是不着急,当年你也不看看你爹妈急不急,我二十岁就生了柔柔了。”唐雅秀嘟囔了一句。
管仲伯也只是笑了笑,二十多年前,怎么跟现在比?那时候有的女人十七八岁就生孩子了呢。
第二天,曾毅如期来到医院,跟管仲伯夫妻道别,然后和管柔一起坐客车回黄江,江洲和黄江两地只有二十多公里,倒也不远,往返客车比较频繁。
不过昨天跟肖部长请了假,本来曾毅不用回去上班的,但想着手里有几个单子要处理,所以跟管柔一起回了黄江厂。
“你不是请假了吗?怎么还来厂里?”管柔问道。
“我去处理几个单子,虽然说厂里要处理我,但手里的工作也得做好不是?”曾毅笑了笑,“那就这样吧,我先上楼了啊!”
“去吧!对了,昨晚的事情,我没跟我爸妈说,你记得以后别出纰漏!我只说带你逛了逛江洲!”管柔又说道。
“明白明白!”曾毅赶紧点头。
“曾毅!”这时候,一声呼喊响起,高静从一边走过来,她有些狐疑地看了看两人,心里有些奇怪。
因为曾毅跟管柔虽然同属销售部,但科室不同,再加上管柔的性子,两人几乎没有说过话。
今天看这样子,似乎有些亲密啊,站得都挺近的。
“管科长!”高静又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