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宫?”
“对,我们回来了,都没有请大家吃饭,之前是因为家里每天都来人,忙着招呼去了,现在闲了一些,我们就商量了一下,决定明天请大家吃个饭,主要是你,一定要记得来。”
温思络在最后,特意强调了一下这个人,要他一定来。
这样的重视,他应该能感受到了。
温思络等着这个人的回复。
还真是,她这话说完后,电话里的声音凝滞了一会,像是没有料到,她会突然做出一个这样的决定。
去璇宫吃饭!
还特意强调,他乔时谦一定要记得去。
酒店里,躺在榻椅上的男人,终于握着这个电话低低笑出了声。
只是,他才一扯开嘴角,背后脊椎处便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疼痛,立刻,脸上的血色极速消失下去,他额头上大颗大颗的冷汗就冒了出来。
“秋山君,你别乱动,你还在抽骨髓呢。”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马上出现在了他的身边,按着他。
这边的温思络:“你旁边还有人?他是谁啊?怎么还说这日文?”
她耳朵还真的挺尖,不过可惜,这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说的是日文,而日文她虽然很流利,但是因为发音和咬字的缘故。
隔得太远,不会听得很清楚。
乔时谦马上捂住了话筒,一双明明还带着痛苦的眼睛,狠狠瞪了一眼过来的医生。
“嗯,带过来的助手,我们还在开会,南希,不然……今晚就先这样吧,我忙完了,然后再跟你联系。”
“噢噢,好的,那我明天再打电话给你。”
温思络听完了他的解释,打消疑虑了。
随后,她就把电话给挂了。
这下好了,联系上了,还同意了明天去吃饭,那三天后的事,应该就不会再也什么了吧?
温思络开车回了浅水湾。
两个小时后,已经夜深人静的A市,乔时谦躺在璇宫酒店的一间普通套房里,背后脊椎上的那根抽取骨髓的针终于拔出来了。
“呕……”
一拔出,剧烈的疼痛,伴随着生理性的反胃,他立刻剧烈干呕起来。
“先生,你没事吧?先生?”
一直在旁边打起十二分精神盯着的沈曼,看到这一幕后,立刻苍白了一张脸,火急火燎的就过来扶住了他。
堂本湘木看着她:“这还仅仅只是初期治疗呢,那要往后面走,怎么办?”
话音落下,沈曼立刻转过来又怒又怕的盯向了他。
“所以让你别治,你很闲吗?”
“……”
这话真的就没法沟通了。
棠木湘木把这一管抽了足足三小时的骨髓液放进了自己带来的微型冷冻箱里,准备先带回去日本做化验,并研究解剂。
“秋山君,我说过了,虽然你的童年是不幸的,被自己的亲生母亲埋下这种毒。但是你看看,现在围绕在你身边的人,每一个都是在关心着你的,为什么你还会有这样悲观的情绪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