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摇了下头,“不知道,好像是什么碎了。”
“出去看看。”
说着,江悦来把打湿的手在围裙上擦了两下后,走出了厨房。
宋暖紧随其后,一同出去。
结果一出去,就看到了乔司洋趴在地上,而他周围,几个玻璃水杯全部摔碎。
当然,最惨的还是唐时言送给宋暖的那束玫瑰,玫瑰此刻正被乔司洋压在身下,花朵全部都扁了,花瓣更是散落的到处都是。
这束花,已经被毁了。
“司洋,你没事吧?”看着乔司洋倒在地上,江悦来脸色一变,连忙跑过去扶他起来。
宋暖也过去帮忙。
两人合力将他重新扶到沙发上。
乔司洋坐下后,惭愧的看着宋暖,“暖暖,对不起啊,我给你添麻烦了,把你水杯和花都给弄坏了。”
宋暖看了地上已经坏掉的花,说不心疼是假的,毕竟这是唐时言送给她的。
但即便是这样,她也不能怪他,只能强挤出一抹微笑摆摆手回道:“没关系,坏了就坏了吧,只是水杯跟花而已,你没事才是最重要的,不过司洋,你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摔在地上?”
正在收拾玻璃碎片的江悦来,也停下动作看着乔司洋,想知道答案。
乔司洋苦笑着道:“我想上洗手间,但走路的时候提不起力,摔下去的时候,手臂就不小心把花和水杯扫落了。”
“原来是这样啊。”宋暖恍然的抬了抬下巴,然后扭头看向扫完了碎片的江悦来,“悦来,你扶司洋去洗手间吧,我把这些拿出去丢掉。”
“好。”江悦来点头,去搀扶乔司洋的胳膊。
乔司洋虽然对她的触碰皱了下眉,但也没有拒绝,被她扶着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走了几步,他突然停下脚步,扭头看着宋暖抱着坏掉的花出门,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得逞的弧度。
江悦来却看见了,瞳孔缩了缩,心里顿时意识到了什么。
等到宋暖出去后,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身边的男人,“司洋,你是故意把暖暖的花毁掉的?”
乔司洋眸色闪烁了一下,装作没听懂的样子,冷漠的跟她对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江悦来把着他胳膊的手,收紧了起来,“司洋,你就是故意的对不对?你妒忌暖暖收了唐总的花,所以你才这么做,暖暖不知道真正的你是什么样子,可从小和你一起长大的我却知道,这些你是做得出来的。”
“那又怎么样?”乔司洋抬了抬肩膀,把胳膊抽出来,“所以你要去跟暖暖说吗?说花是我故意毁掉的,说我其实是个心理有病的变态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想我?”江悦来眼睛湿红的看着他,脸上写满了难过。
“不要这么想你?”乔司洋眼里毫不掩饰的厌恶和痛恨,“你就是这样一个喜欢告密的人不是吗,当年如果不是你,我父母不会被你父母他们害死!”
江悦来痛苦的闭了闭眼,眼泪滑下,“司洋,你到底要我说几遍你才会信,伯父伯母的死跟我父母没关系,也不是我告的密,我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清楚伯父伯母的下落的,我爸妈不是同谋,他们在那里是想救伯父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