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我从来都没跟人说过,连我哥和宝宝都不知道。”
厉枭闻言一愣,忍不住有些开心,但更多的,却是心疼。
蔡小糖调整一下
情绪,这才又故作轻松道。
“我从小就不是什么听话的性子,所以从那以后,只要看到老头子单独去找母亲,我便躲在外面偷听,每一次,我都听到母亲在哭,也有几次,老头子走之后我溜进去找母亲,她知道我在门外,惊恐的警告我下次不要再来,也不准我去找那个老头子吵架,让我当做什么都没听到,后来……”
“后来我的年纪越长越大,无意知道了母亲为什么在慕家,也懂了,那个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为什么会哭,为什么不许我去找老头子理论,我觉得很恶心……我生理上的父亲,竟然是这样一个人,甚至有一段时间,我自己都觉得我的心里很扭曲……”
“我开始敌视所有的异性,觉得发生亲密关系,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最严重的时候,甚至有异性不小心碰了我一下,那里的皮肤都会一片片的过敏,后来我觉得这样不好,所以就强迫自己去看心理医生,故意挤地铁上下班,算是……强行脱敏吧,再然后,就真的恢复了,就连有色狼感趁机揩油,我也能揍他们一顿!我以为我已经好了,没有任何问题了,也没有任何人看出来我曾经有过问题,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