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感性而又有些落寞,“舒儿,告诉我,我在你心里到底占据着什么样的地位?你现在心里是在乎他多一点,还是惦记我多一点?你是把我当成了他,还是把他当成了我?为什么到了你这里,我就好像犯了太岁了?你就不能每天表现对我的在乎多一点吗?要求也不多,一点就可以,虽然知道他付子鸣说的是挑拨离间的话,但是到底还是放在心上了,我没有想到你之前对乔宇阳都可以做到这般地步,洗衣,做饭,等待,隐忍……”
坐在前方的阿朔从来都没见过他们的少爷这个样子,阿朔自然是知道的,刚才少爷在阳台休息的时候,那个付子鸣也走过去了,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回来之后,少爷的脸色就一直不对。
慕煜北当然不会知道,其实他才刚刚抱着云舒坐进车内的时候,云舒就已经醒过来了,只不过她只感觉头痛得厉害,所以一直都闭着眼睛,隐隐约约的听到慕煜北这么一段话之后,终于还是忍不住睡衣跟疼痛入侵,又睡了过去。
什么时候回到翠园的,云舒并不知道,只是隐约的记得,她好像吐了某人一身,也隐约的记得睡梦之中好像有人给她清理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好像看到了慕煜北那张俊脸,然后也没有阻止,任由着他撤下了她身上的衣服,扔浴缸里泡了一身舒服的热水澡……
夜入深,人初静,风依然苍凉,拂过那窗台,浅色的窗帘开始轻轻的摇晃着,安静的卧室到处弥漫着一道浅淡的香气,清幽,沁人心脾。
云舒是因为口渴才惊醒过来的,蜷缩在大床上的身躯动了动,一手下意识的揉上了依稀有些疼意的太阳穴,一手习惯性的往自己身边的位置摸了去,然而,那只素手摸寻了很久,也没有摸到男人的身躯,秀眉一蹙,连忙一下子就坐了起来,脑袋一偏,朝身旁的位置望了去,果然是空荡荡的一片。
她心里微微一沉,忍着脑袋传来的疼意,连忙掀开被子,下了床,随手拉了身旁的椅子上某人的一件外套披身上,然后就发现自己身上紧紧是围着一条大大的浴巾而已,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拉好了衣服,就往卧室外面走了去,偏厅内开着一盏浅淡的壁灯,绽放着冷淡的光华,一阵凉风袭来,云舒下意识的往阳台望了过去,便发现了阳台上的门并没有关,披头散发的走了过去,朝阳台望了一眼,并没有发现男人的身影,所以便直接把门关上了,顺带将窗帘拉得紧紧的,然后才走到茶几边倒了杯水找出解酒药,几口喝了下去,没一下子,就感觉好了不少。
缓缓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脑袋里晃过了慕煜北在车上说的一番话,沉默了很久,星眸里的流光明了又暗,明了又暗,清秀的小脸也染上了一道淡淡的歉意与无奈,最后,还是倒了杯热水握在手里,起身,迈着轻盈的步伐朝那房门紧闭的书房走了去。
轻轻的打开了房门,一道明亮的光线立刻闪进眼里了,云舒抬起头朝书桌望了过去,发现男人果然坐在书桌前,只不过已经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云舒蹙了蹙眉,隐约听到一阵风袭过窗帘发出的‘哗啦啦’的响声,清冷的视线巡视了一圈,便发现书架一侧的窗也没有关上,免不了又是叹了口气,才放轻了步子,缓缓的走了进去,先是将水搁到书桌的角边上,然后才走了过去将窗户关上了。
提着步子,又回到了他的身旁,睁着那双清淡的眸光,淡淡的望着趴在书桌上睡着的男人,他的睫毛很长,清俊的面孔在明亮的灯光下略微染上了一些浅浅的光华,如同月光洒在海平面上,绽放出来的那种安静微凉的光泽,高挺的鼻子,性感的薄唇,长碎墨发衬得他整张脸更加出众,真是一个蛊惑人的妖孽!
他眉宇间泄露出来的那一道隐忍的疲倦倒是让她有些心疼起来,身上仅仅就是穿着一件黑色的睡袍,腰间随意的系了一个结,整件睡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加上刚刚那么一阵阵凉风的,想必也是有些凉了,身子都微微缩着。
云舒深深的吸了口气,微微垂下了眼帘,将自己肩头的外套一扯往他的肩头披了去,然后微微支起身子,一手撑着桌面,正想找一下空调的遥控器,而一只大手已经往她腰间环了去,她只觉得自己身子一轻,转瞬间已经稳稳的坐在慕煜北那大腿上了,她措不及防就这么往他怀里栽了去。
有些慌乱的眼神往上一抬,立马就迎上了男人那深不可测的眼眸。
“你……醒了?”
慕煜北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双臂一个用力,紧紧的抱住了她,那力气大得似乎都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胸膛里的感觉,沙哑感性的声音响起,“冷吗?”
云舒深深的舒了口气,同样也伸手紧紧的抱住了他,回道,“嗯,挺冷,你怎么穿这么少,还开着窗,也不担心着凉了吗?”
声音放得很温柔,带着一道平时没有的关怀与淡淡心疼,慕煜北自然也能听出来了。
“脑袋昏沉得厉害,想吹吹冷风清醒一下,头还疼吗?以后别喝酒了,女人喝什么酒,对身体不好。”
他那低沉平和的声音刷过了耳际,不知怎么的,云舒听着,忽然觉得心里酸酸的,抬起头,有些惊慌忐忑的望着他那双沉寂的眼眸,微微垂下眼帘,轻轻地挪动身子,紧紧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