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费,最高限额为5000元,如果俞长安先生死后,仍有剩余财产将全部捐赠给华山医院科研机构。”20XX年,上海华山医院的病房内,一位身穿阿玛尼西装的高个男士正站在病床一侧,不疾不徐地念着遗嘱。他肌肤白皙,面容俊美非凡,甚至有些模糊了性别界限,可惜出色的五官没有任何表情,唯有嘴边噙着的那一丝淡笑。他挺直的背后拖着一绺细辫,显示着淡淡的叛逆。
对面的俞长安跌坐在病房冰冷的座位,不停地擦着汗。
俞长安的身边站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芙蓉面上化着浓妆,魔鬼身材穿着露B裙配上网格丝袜,本应性感的娇躯微微颤抖,涂满黑色指甲油的左手从PRADA小包里抽出一支细巧的KENT。
“陈小姐,医院里不能抽烟。”那位俊美的律师对陈小姐礼貌而冷淡地提醒着。他身边的女助手同样穿着昂贵的职业装,纤细的鼻梁上金色镜片一闪,却明显地露出鄙夷之色来。
“我偏要抽,你管得着吗?”那位艳妆性感的陈小姐气急败坏道,“哪有这样过分的遗嘱,这个世道谁知道能不能活到七十岁啊?”
“小红,别抽了。”俞长安百般烦闷地对那位陈小姐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