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是很好吗?”他的手摸了上来,“我看得见你不就成了?”
我急急地拍开他的手,心想莫非你的眼睛还是红外线望远镜做的,黑夜中还能看到东西,然而我越是挣扎,似乎他越是兴奋,不一会,衣衫撒裂之声传了出来,我感凉嗖嗖的,然而他的手所到之处又是一片火热,我怒道:“陛下,请放手,再不放手,我喊人啦。”
他哈哈大笑起来:“喊啊,喊啊,我倒想看看这个宫里谁敢管朕?”
他的手还是没有停下来,我忍无可忍,一拳打到他的脸上,叫道:“七夕,七夕。”
话音未落,窗棂一阵巨响,一个金黄的影子破窗而入,窜了进来,大吼着扑向撒鲁尔,撒鲁尔一抬手,七夕倒在地上,过了一会尔,许多人涌了进来,有人点起火烛,有人去床上去看撒鲁尔,我却称乱,拐着脚前去看摔在地上的七夕,七夕的脑门流着血,髭着带血的尖牙,对床上的撒鲁尔呜呜叫着,还想再跳上去再咬他,我紧紧捂着七夕的伤口,压着它,不让它跳上去。
阿黑娜上前扶起了手上带着血的撒鲁尔,他的脸崩得像冰块一样,显然酒全醒了,他狠狠地甩开阿黑娜,酒瞳似血地盯着我,冷冷地迸出话来:“你好大的胆子,你和你那个畜牲都不想活命了吧。”
阿米尔在旁边煽风点火道:“大胆妖女,竟敢拒绝侍寝,还敢行刺陛下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写长评的大大真是太有才了,木头踢人了和花西趣味问答,把我给乐得,再次感谢各位大大
☆、第一百十八章本是同根生(五)
他一定是故意的,这下全抖出来,众侍卫和宫人有些尴尬,跪在地上,偷看撒鲁尔,而撒鲁尔的脸色更差,阿黑娜则是我满眼的不解和婉惜,可能处理这种事颇有经验,她仅仅使了个眼色,左右便识趣地退下,她只留御医为撒鲁尔包扎。
我强自镇定:“回禀陛下,我们自然都想要活命,陛下可知名分之意,现在草民只是一介汉家贫民,且与陛下身份悬殊,断不能接受陛下的宠幸。”
“莫问以为只有粗俗卑劣的男人才会用蛮力去征服女人的身体,而永远失去了那个女人的心,像您这样一位贵不可言的君主自然是能够让女人主动献出身和心,不是吗?”我尽量不着痕迹地拉了拉破衣服,遮住□的双肩,平静道:“陛下难道会觉得强占一个女人的身体会更有价值和成就感吗?”
我尽量平和地说着我的那些调调,全是那些令他不能放下架子来杀我的理由。
须知天子一怒,流血千里,更何况,在这么多仆从面前丢了面子,他不杀我才怪。
“还有七夕,他是为了护我才误伤了陛下,在黑暗之中焉能辩清?怪来怪去,只能怪我!请陛下惩罚我这个主人吧,千万不要处罚您也曾经首肯过的武功首吧!”
我重重地伏地一磕,我的脑门嗡地一下子巨震。
我等了好一会儿,没有声音,七夕也紧紧盯着前方,好像随时准备着扑上去。
烛火啪地一暴,却听上方的撒鲁尔沉声说道:“回神思殿。”
阿米尔急急地说道:“陛下,这个妖女可怎么办?”
撒鲁尔走出宫门的时候,停了一停,却没有回头,终是拂袖而去。
阿米尔一脸郁闷地跟在后面,临走时还狠狠地盯了我一眼。
人走得差不多了,我一下跌在地上,七夕也呜呜地趴在地上,拿爪子擦额头,我从御医手里抢过纱布和药帮它包扎,波波亲了它好几下。
然后我才忽然感到脑门上巨痛,原来心急之下,额头磕在地上太过用力了,敲出一个大疱来了。
我一抬眼,阿黑娜和那个专门伺候我的老御医还是维持着嘴巴呈O型的壮态。
我嘿嘿傻笑间,阿黑娜这才收起了惊讶,沉着脸说道:“我以为夫人是聪明人,怎么会如此糊涂?”
“阿黑娜在弓月宫有三十五年了,侍奉二代男帝,见识过无数的后妃,比大妃和卓朗朵姆公主还要美丽的绝色美女就像夜空里的繁星一般点缀着这个弓月宫,像夫人这样秀外慧中的可人更是比比皆是,偶尔耍些小脾气,使些小手段无不可以,但她们都懂得适可而止,这凉风殿里囚禁的都是些可怜人,唯一能救她们的只有陛下的千金一顾,夫人倒好,如此天作的机会降到夫人身上,您却将陛下硬生生地推开了,夫人莫非想在这凉风殿里待一辈子吗?”
“谢谢你的好意,阿黑娜!”我的头有些晕了,强笑道:“只可惜,我不是可汗陛下的妃子,也永远不会的。”
阿黑娜还要强辩几句,御医给阿娜施了个眼色,她便满脸不高兴地闭上了嘴,冷冷地走了出去。
“请夫人莫要生阿黑娜女官长的气,”那个给我看病的御医对我微笑着,“弓月宫中最难做的女官长便是这凉风殿冷宫的女官长,她一做就是二十年,她虽脾气直些,但对这些可怜的妃嫔质子却是极好的,她这样做确是为夫人着想,想这宫中少一个可怜人罢了。”
“夫人是个聪明人,应知阿黑娜说得不无道理,”他轻叹一声,为我把了一会脉,沉声道:“夫人年纪轻轻,却身染重症,若想活着走出这个宫殿,确然要为自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