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好你个头啊好!
沈沐凰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这个拓跋歌做什么要为她决定事情?
她是文武双全,当特工时少不了要各种才艺傍身。
可给这些人表演?
他们不配!
沈沐凰冷冷地看了拓跋歌一眼,阴森的气场骇的拓跋歌心里直打鼓。
他是不是说错话了?
“秦将军,本王不准沐凰在外人面前表演。”萧瑄说,神情寡淡,黑眸含着杀意。
可摸着沈沐凰脑袋的手却出奇的柔和,掌心那顶点温度传入沈沐凰的心里,她没来由的颤了颤。
抬首,恰逢萧瑄俯身望她,两两对望间,毫不意外地跌入了他的星辰大海。
“跳个舞而已,夜王这般小气?”秦将军冷笑一声,和身后的侍卫放声大笑,“夜王,能不能拿出征战沙场的气魄出来?女人于我们男人而言,只是工具,是用来暖床和发泄的!”
“本王就是小气。”萧瑄说,“秦将军当谁为工具本王不想知道,在本王心中,沐凰是本王的妻,沐凰的所有一切只能是本王的。”
“你!”秦将军气恼地站起,“你当真以为本将军左右不了你?一个朝臣的女儿而已,皇帝一声令下,给她天大的胆子,她敢违背命令?!”
“秦将军你说什么呢?!”
一旁的忠勇侯也站起来,涨红着脸,“你可别忘了前段时间你们大周的某位将军可是跪在夜王隔年乞求休战,怎么,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又想被打吗?”
“沈伯钦,这儿有你啥事!”
沈伯钦:“沐凰是我的宝贝女儿,怎么没有事情了?!”
拓跋歌:“谁是你的女儿,说清楚?!”
沈伯钦:“秦将军,谁给你的狗胆包天让你在这里撒野?!”
“我……”秦将军被忠勇侯一席话激的找不到话来回应,握拳沉默了许久,他转身,抱拳躬身:“请陛下谅解本将军的一时失言。”
文宗帝摆摆手:“无碍。”又换了个姿势继续看戏。
“只是……”秦将军又说道:“堂堂一个王爷而已,公然在宫宴上撒泼耍横,似乎并不把您放在眼里。”
“本王对陛下的如何敬仰,敬仰多少,是北齐内部之事,何时轮到他国废物来质疑?”萧瑄的目光骤然阴冷,薄唇扬着无尽的杀与虐:
“不过谢秦将军提醒。今日本王就下一道命令,日后谁敢让本王的王妃表演才艺,不管他官有多大,武功有多高,本王都会让他不得好死!”
沈沐凰的手下意识地抓住萧瑄的手腕,放到自己的脸上仔细摩挲,心中有个不知名的极寒之地在悄然复苏。
她靠在他的怀里,低声说道:“夜王,你不必为我如此,不值得。”
萧瑄俯身,当着群臣的面轻轻地吻了吻沈沐凰的发丝,“你值得!”
“好了,都别吵了。”终于看够戏的文宗帝笑着圆场:
“倾雪今日这一舞是太后她老人家特意嘱咐的。太后身体不适,无法亲自相迎两国使臣,便让倾雪一
舞,以尽地主之谊。”
彼时,沈倾雪从宫婢接过了酒,迎着众人微微福了福身,笑着说道:
“让将军和王子不高兴了,是倾雪的错,倾雪自罚一杯。希望秦将军和四王子不要生气。”
话说完后她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秦将军捋着自己的花白胡子,似乎很满意沈倾雪的做法。回头扫了眼沈伯钦,他说道:
“忠勇侯,你这最小的女儿可真会给你长脸!”
“是爹爹教得好。”沈倾雪笑着走向沈伯钦,挽住他的胳膊把他往自己的作为带:
“爹爹从小便教养倾雪要与人为善,和和乐乐。是吧爹爹?”
沈伯钦僵硬地点了点头,却如鲠在喉。
这个最小的女儿从小被送到尼姑庵,他又忙于正事从未过问过,哪曾想,竟然长的这般得体。
愧疚之心隐隐升起,沈伯钦示意沈倾雪也坐在他的身边。
或许,从今天开始,他该好好了解自己的这个女儿。
秦将军似乎还不死心,几杯酒入腹之后,再度发难:
“听说夜王妃前两日带了两个侍卫去维龙山,把狮王给杀了,不知道夜王妃是如何杀的?”
一旁的拓跋歌也来了兴趣,“那狮王代代相传,为害数年,我们自小生长在草原和荒漠的莽夫都未必有胜算,你一个弱女子……”
文宗帝显然也来了兴趣,“沐凰,今夜把酒言欢,不若与在场诸位分享一二?”
沈沐凰回道:“回禀陛下,沐凰并未接近兽群,而是
站在远处,以箭杀之。”
“那……”人群中,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疑问,却迅速被沈沐凰打断:
“一切都是天意和巧合,沐凰能杀死狮王,运气而已。”
秦将军冷笑道:“跳舞唱曲不愿意,比试总可以把?”
沈沐凰:“比什么?”
“自当是弓箭。”后者一脸厌恶,好似和沈沐凰都说一句话都会让他作呕一般,“难不成和你比唱曲跳舞不成?”
朝周围人看了眼,见大家都来了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