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交代完一切后又找了个地方睡觉了。
而此刻御书房里,惹了事情的永和公主正跪在地上,宠爱她的父王正端坐在御案之后批阅奏折。
她已经跪了一个时辰了。
没有护膝的软枕,娇生惯养的她此刻只觉得双脚早已麻痹,不听使唤。
父王是宠她的,却又是严格的。
她知道自己做错了,也知道父王在生气,她明显感觉得出,父王周围全是可怕的低气压。
可是……
双腿的疼痛更加难忍。
永和公主委屈地看着拓跋轲,较弱地喊道:“父王……”
拓跋轲终于从繁忙的奏折中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永和公主咬唇,“永和错在……错在……错在不该恣意践踏一个奴隶的命
。”
拓跋轲猛地合上奏折,“她是奴隶,为何不可以随意践踏?”这不是这几日大家都在争的事情吗?父王为何又不承认了?
“这……”永和公主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要如何回应,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永和错在,不该为了报复一个奴隶而把他国质子拖下水。”
拓跋轲依旧没有说话,阴森森地看着她,目光犀利而可怕。
永和公主心里焦急,却再也说不出其他问题,只能窘迫地跪在地上,委屈地哭了起来。
拓跋轲眼神转沉,走到她的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想要杀人可以,但是你师出无名,做事不知分寸,人没害成,还把自己拖下水,这就是你最大的错误!”
永和公主猛地抬起头,激动之情涌上心头,“父王!”
拓跋轲继续说道:“今日你仗着自己是公主,有父王的宠爱可以为所欲为,但他日呢?若父王不再宠你,今日你犯下此大错,又没有办法摘除自己的嫌疑,你觉得你的出路是什么?”
永和咬唇,“是死。”
“想杀沈奴,与她为敌,可以,凭你本事去杀。父王今日枉顾公平正义包庇你一次,但是下次,如果你依旧要与她作对,却又杀不死她,还反被她抓到,那孤就要杀了你!”
俯身,在永和公主错愕惊恐的眼神中,拓跋轲继续说道,“孤的孩子,不能是草包废物,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