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带领下离开了。
沈沐凰则被侍卫带到了太庙。
那里,闻讯而来的拓跋歌匆匆踏入,见沈沐凰安静地跪在地上,没有任何表情。
长叹一声,拓跋歌心中算是安定下来了。
沐凰始终是他们拓跋王室的后代,无论生母是谁,她身上流淌着的是父王的血,是拓跋家族的血性,今日跪在这里,不亏。
“卿若可有事?”沈沐凰见拓跋歌神色匆匆,以为是玉卿若出事了。
“没事。她只是听说你被父王惩罚,打发我来看看。”
“你告诉她,我没事。让她好好安胎。”
拓跋歌也跟着跪了下来,问道:“你在这后宫里每一步都比外头艰难,尤其还顶着奴隶的身份,所以,如果下次再有不妥的话,你就让叶嬷嬷或者夏奴拿着这令牌来找我。”
见沈沐凰不愿意,又补充道:“你若不接受,卿若怕是要动胎气了。”
“……”
行吧。
接过令牌。“谢谢。”
拓跋歌嘿嘿一笑,“应该的。你
若不嫌弃,就把我当哥哥,哥哥保护妹妹,理所当然。”
沈沐凰嘴角一抽,心想可千万别。
这一家子都是神经病,她才不要。
她可不想和永和公主那样的人为伍。
“明日我请厨房做些补品给你送过去,你今晚好生跪着,跪完便让嬷嬷送你回去。我还要回去安抚卿若。”
“好。”
拓跋歌又草草交代了几句后便离开了。
沈沐凰又把叶嬷嬷和半夏赶了回去,独自一个人跪在太庙里,对于今晚发生的事情她很疑惑。
王后的恨,拓跋轲的惩罚,所有的一切看似不经意合情合理,可背后都和叶无双有关。
心中对于一直怀疑的那件事渐渐有了定论。
事情的走向似乎已经不可控制了。
“沈沐凰啊沈沐凰,为什么你的身世这么复杂。”她自言自语地问着身体原主。
素来敏锐的她已经嗅到一丝阴谋的气息。
“一个人自说自话,莫不是吓傻了?”
霄云的戏谑声传来,沈沐凰跟前地板上,他的影子越来越越长。
蹲下身,托起她的下颚,“跪在这里,你服吗?”
沈沐凰冷笑,“服与不服,又能如何?”
霄云抬首,示意沈沐凰看上拓跋氏的列祖列宗,沉声说道:“不管你服或者不服,只要你一天是奴隶,你就必须承受所有皇族的奴役和压制,他们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他们让你现在死,你不能多等一刻。即便错在他们,死的也是你。这就是奴隶,猪狗不如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