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朝着元少卿刺去。 就在这时,元少卿弯下腰。 无意中成功躲开月笙的刀刃。 林悔松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地上去同月笙纠缠在一起。 她无声地问:“你疯了么!?不是说好交给我么?”
月笙亦是无声回应:“可你没动手。”
林悔:“我会动手的,你先走,要是被他发现就来不及了!”
紧着,元少卿转过身来。 林悔吓得忘却了呼吸。 好在月笙在元少卿转身的前一秒,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身后的林悔,却让元少卿满脸不解。 “为什么露出这种表情,我走了,你很害怕?”
林悔惊慌的表情还没有收回来,她捂着脸颊,闷闷地道:“嗯,有点害怕。”
事到如今,她只能这么说了。 元少卿眼底的浓重更深一层。 “我叫桑葚过来陪你。”
林悔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大家都很累了,我不想麻烦别人。”
元少卿没有再说什么。 定定地看了林悔一会儿,便离开了这里。 待元少卿走后,月笙重新出现,扣住林悔胳膊。 “你分明下不去手。”
林悔眸光冰冷,“这种情况下下手,你让我如何逃脱?!”
“我不是教了你咒语么?”
月笙越发逼近,冷笑道:“你喜欢上他了,对不对?什么三个月期限,分明是你糊弄我的。”
没料到月笙这么快就察觉出来,林悔心虚地垂眸。 “没有。”
“没有也好,有也好,对本尊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月笙缓缓一笑,在林悔不解的眸光中,抱住了她的腰肢。 “你做什么?!”
林悔条件反射地捶打起来。 月笙望着窗外月色,道:“我信不过你,打算立刻带你走!”
唰! 屋内重新归于寂静。 翌日。 桑葚拍打着门,道:“小姐,都日上三竿了,还没有起来么?!”
连着喊了无数声,桑葚都没有得到回应。 当即,桑葚闯了进去。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桑葚心中一沉。 完了。 林悔失踪这事儿持续了很久,直到天幽国与楚乐的一战结束,林悔都没有再露面。 而元少卿也从未主动提起过林悔,自林悔消失的那天起,他就好似完全忘记了林悔的存在。 这日是楚乐与元夜寒新婚过后的第二天,两个人来到了一件茶馆休息,不由得想到了林悔。 “九哥可曾跟你提起过林悔失踪一事?”
元夜寒思虑了好一会儿,笃定道:“没有,他好像并不在意。”
楚乐轻哼一声,“都是假的,九哥是最能装的人,比你还能装,别看他现在坐在那把椅子上,表现出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实际上,他日日夜夜想的都是林悔。”
元夜寒宠溺一笑,“娘子说的是对的。”
楚乐拍打了他肩膀一下,“在外面呢,当心点说话。”
元夜寒微微靠近她耳畔,低声道:“阿楚,我们昨天已经成婚了,我叫你娘子没什么不对。 而且,我们还有一件事没做。”
楚乐喝着香茗,侧眸轻笑,“什么事?”
“圆房。”
楚乐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绯红,咳嗽了几声,连忙放下手中茶杯。 嗔怪地扫一眼元夜寒,她咬牙切齿地道:“我都说了在外面呢,你说那两个字做什么?”
元夜寒幽怨地看着她,“阿楚,你知不知道,九哥和林悔是什么时候圆房的?”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不,你想。”
元夜寒有些可怜地凝着她,潋滟双眸深邃的仿佛要将她的灵魂卷入,“九哥十五岁就同林悔圆房了,可我都二十五了。”
那语气,怎么听都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