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宋江一死,引出仙影一事,岂不是更难?”楚乐蹙眉道。
元夜寒烦躁地眯起双眸,即便是他和阿楚在暗,杨笠在明,但杨笠仍旧可以精准解决问题。
事情越来越棘手了。
“只能冒险一点了。”
元夜寒伏在楚乐耳边说了几句话,楚乐犹豫片刻后,缓缓道:“试一试吧,不然,我们就等同于是待宰的羔羊了。”
……
宋江的死给大家带来了不小的打击,同样,众人对楚乐和元夜寒的憎恶之情也与日俱增。
杨笠派出去的人有了消息,说唐显如今正在燕国军营中,要大家打起精神,休养好后准备上路,同燕军一决高低。
“唉?彩儿,又忙着煮粥呢?”
有位长老同楚乐打招呼,楚乐笑着点头,随后转过身,偷偷在粥里洒下一把粉末。
这是一种毒,不过不会危及人生命,只会让人在夜半是乏力多汗。
一连两三天,众人喝的都是楚乐熬得粥。
亲眼看见杨笠喝下那碗粥后,楚乐才不动声色地离开。
“怎么样了?”
见楚乐回来,元夜寒不禁开口问道。
楚乐倒了杯茶水,咬碎了止痛的药丸,道:“成了,杨笠连着三天喝了我熬得粥。”
平日里看着楚乐同没事儿人一样,但,只有楚乐自己知道身上多疼。
毕竟,身上的伤还没彻底恢复。
这两日,她都是靠着先前炼的止痛丸扛着。
“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楚乐擦了擦嘴角,神情严肃地看向元夜寒,“今晚是最合适的时机。”
元夜寒
这两日没少遭罪,为了让身体恢复的更快,他吃了一种特殊的丹药。
这种丹药,可以让他的内力在这几日迅速提高,但在接下来的几个月,身体也会特别虚弱。
前提是,他能活下来。
“那便今晚。”元夜寒起身,凛冽的眉梢略过寒意,“阿楚,太阳下山之后你便走吧。”
今天晚上会极其凶险,稍有不慎便会送命,他不希望阿楚跟着自己冒险。
楚乐倒茶的动作一顿,澄澈的双眸略过几分深沉,过了几秒,她佯装没有听见似的,自顾自地继续喝茶。
见楚乐不讲话,元夜寒双拳微微缩紧。
“阿楚……”
“嘘。”
楚乐手指抚在他唇畔,微微勾起嘴角,“元夜寒,少跟我说那些话,我不想听。”
元夜寒无奈轻笑,沉沉地看着楚乐,眼底闪过几分狡黠。
就在这时,楚乐惊慌失措地收回手指,捂着手指脸红道:“元夜寒,你使坏。”
他居然亲她手指。
元夜寒从背后拥住楚乐,“知道还往我身边凑?”
楚乐被元夜寒弄得想笑,可一想到晚上的事,她就笑不出来了。
“元夜寒……”
不等楚乐说话,元夜寒便不由分说地将拂过楚乐下颚,捏着下巴亲吻起来。
楚乐从未觉得亲吻那般窒息。
宛若下一秒他们就会坠入地狱,所以在这一刻,他们用尽全力去深爱彼此。
半晌,楚乐喘息着靠在元夜寒怀中。
“听我的吧,阿楚,成么?”元夜寒的嗓音带着几分祈求,沙哑深沉。
背后的胸膛坚
实而温热。
楚乐浅浅地呼吸着,金色的光芒穿透窗柩,落在了她白皙的皮肤上,宛若一个个小精灵,不断地跳跃、起舞。
元夜寒微微偏过头,瞧见这一幕,低声道。
“阿楚,答应我吧。”
男人的眼底有深邃溢彩的流光涌动,他盯着楚乐,就像是在看自己最珍惜的宝贝,眼神中是满满的爱意。
如果其他人撞见这一幕,定会认为,这是一个男子在对爱人深情告白。
可惜,他们不是。
楚乐叹了一口气。
那声音很小,微乎其微,几乎听不见。
可却重重地压在了元夜寒心头,拥着楚乐的双手不禁缩了缩,只听楚乐淡淡道:“好,我听你的,月过树梢,我就走?”
“好。”
元夜寒扯动了一瞬嘴角。
楚乐转过身来,小手拽着元夜寒的手指,道:“现在离月过树梢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们还有很多事可以做。”
楚乐调皮地眨眨眼,眼神中含着几分暧昧。
元夜寒狭长的眸危险眯起,“阿楚,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楚乐倨傲地扬起下巴,“我岂会不知?”
元夜寒缓缓凑近,“胆子肥了?”
楚乐仍旧不退缩,应着眸光扬起眉眼,“一直这么肥。”
“是么?”元夜寒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凑近楚乐耳畔道:“我怎么记得,有个人仅仅是蹭了一下我的脸,就气急败坏地跑了?”
楚乐啧了一声,双手拽着元夜寒衣领。
“谁气急败坏?”
“记不清了,估计是一条小狗吧,一听浑话就脸红
的小狗。”
楚乐的脸立刻不争气地红了。
这说的,分明就是她嘛!
“什么浑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