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清楚。
王妃是非王妃娘娘不可。
先前帮红袖对付楚乐,是他们觉得,楚乐伤害了元夜寒。
任何伤害他们主子的人,都没有活着的必要。
可误会解开后,他们对楚乐,唯有愧疚。
又怎么可能去帮红袖?
嘎吱一声。
门开了。
浅溪拿着解药,丢给了红袖,冷声道:“王妃娘娘可怜你,在你咽气之前给你做出了解药,赶紧爬起来吃了吧。”
浅溪故意以高高在上的姿态面对红袖,也算带着私心。
她讨厌红袖,若不是红袖,王妃娘娘也不至于落得一身伤。
红袖颤抖着手爬起来,卑微地寻找解药,塞进了嘴里。
浅溪甚至没给她拿一杯水,“红袖,你且记住,王爷不是你能肖想的人,王妃娘娘更不是你能教
训的人。
你我同为奴才,理应分得清尊卑。
今日一事,是你咎由自取,你跟着王爷许久,理应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若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浅溪又扫了一眼门口的侍卫,道:“王妃娘娘有令,即日起,对红袖一视同仁,她还是你们的家人,你们理当好好辅佐王爷,同生死,共进退。”
众人道了一声是,心中对楚乐刮目相看。
她并没有因红袖是元夜寒的得力手下,就放纵红袖。
更没有因讨厌红袖,就拿走红袖的命。
因为她清楚,红袖是元夜寒的得力手下,元夜寒还需要她。
况且,就算是要红袖的命,理应由元夜寒断定。
这位王妃无论做什么,都光明正大、有理有据,着实令人佩服。
红袖跪坐在床榻上,双手逐渐缩紧...
此刻,楚乐与开门大吉四个人刚给端月上完香,正在回府的路上。
一道飞奔的野马骤然闯入街巷,从楚乐身旁疾驰而过。
紧接着,四周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边塞那边传来消息了,金宝国和周国使臣快到京城了!”
“啊?他们来京城干什么?前一阵子不还打仗呢么?”
“我听说啊,皇上是要割地赔款,图个安宁呢!”
楚乐霍然起身,凝着那几个闲聊的人脸色冰冷。
皇帝先前还吵着要扩大疆土。
不过几个月。
就要割地赔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