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谈论着:“王妃娘娘的女红做的比之前好多了,瞧瞧,那两只大鹅活灵活现呢。”
闻言,楚乐微挑的眼尾落下,直接从绣绷中抽出手帕丢掉。
什么大鹅?
她绣的分明是鸳鸯!!!
经历了几次失败后,楚乐总算是绣出了一副好看的鸳鸯,她举着绣绷看向婢女。
“你们瞧瞧,我绣的怎么样?”
婢女们惊讶道:“呀,王妃娘娘,今个儿您怎么不绣大鹅,改绣鸳鸯了?”
楚乐眼角一抽,沉吟道。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绣的,一直都是鸳鸯?”
婢女们愣在了原地。
天啊。
王妃娘娘居然一直绣的是鸳鸯???
没看出来啊!
城门口,楚乐身着一席紫色披风,手中抱着自己
亲手绣的手帕,望眼欲穿。
婢女们挠挠头,王妃娘娘这是在等王爷?
可王妃娘娘前些天,不是不在意王爷疲不疲倦么?
因着楚乐性子好,婢女们便有啥问啥了,“王妃娘娘,您不是说王爷在为国事操劳,疲倦难免么?”
看着那手帕,婢女继续道:“怎么还特意过来给王爷送手帕?”
楚乐挑眉,捏着手帕的手微微叩紧,“疲倦难免,但情谊不能免。”
她能做的,唯有默默支持元夜寒。
毕竟国家大义在前,儿女情长在后。
可楚乐没能等到元夜寒。
据说是水灾又严重了些,估计得天亮才能赶回来,楚乐便领着众婢女回了王府。
这些日子她也没闲着。
玉决拳法她已铭记在心,只差最后几个招式没能练会,毒草纲目上的那些毒草,她也背的八九不离十。
泡好药浴后,楚乐以笔代剑,练起玉决拳法的最后几招。
直至额头冒出细汗,她都很难掌握,索性便躺下休息,待明日再练。
黑暗中,床幔随着楚乐翻身轻轻晃动。
女子姣好的身材若隐若现。
唰地一声,一道黑影从门外闯入,那人撩开床幔,大掌从女人背后绕过,稳稳地勾住她腰身,往怀里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