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也不能说吗?”
徐燕宜看穆南周不吭声,提醒了一句。
穆南周鄙夷的哼了哼:“他早就该死了,本王也以为他早就死了,谁知道他来了一个金蝉脱壳之计,可没有用,该死之人还是要死。”
闻言,徐燕宜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之前她还以为穆南周和玥公子是一个人,毕竟身形和那双眼睛简直是一模一样,只是现在么……两人同框之后,徐燕宜能察觉到两人之间细微的不同。
穆南周阴柔冷冽,而玥公子和煦温暖,看着她的时候还有一种浓浓的神情和不舍,估计是自己太像玥公子的心上人了?
徐燕宜蹙眉道:“不是,你说那么多,还是没告诉我他为什么要死啊?”
“娘胎里就带的毒。”穆南周紧紧的攫住她的双眸,火气蹭蹭的往上窜,“徐燕宜,你别忘了!你是本王的王妃,问这么多别的男人的事做什么!”
“……”
真是的,不说就不说,那么凶干什么!
有病!
徐燕宜正要开口说话,外头来了人:“王爷,王妃,王家那边来了人,说是问问王妃什么时候去帮王家姑娘治病。”
呃……
这不是还要准备一些么,这么着急,人
格分裂这种东西,谁能治好?
不过么,确实该去一趟了。
徐燕宜蹭的起身,绕过穆南周大步走了出去:“现在就去,小玉啊,拿我那个包袱一起。”
“是!”
小玉赶紧从箱子里翻出一个包袱背着追了上去。
穆南周看着徐燕宜消失在自己眼前,他窝着火起身。
这女人,越发的不把他放在眼里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不对劲,太多不对劲的地方了。
看来,他要暗中盯紧了才行。
*
王家,王娇娘今天到处在院子外头的秋千架坐着了。
见着徐燕宜来了,她赶紧要起身跪下行礼,徐燕宜虚扶了下:“坐吧,不用行礼,你爹娘在前院那边,我让他们不要过来,这里就我和你,说说话,唠嗑一下,不用紧张。”
王娇娘点点头,小心翼翼的道:“王妃娘娘,民女……民女真的不是有病,他们……”
“我知道你不是有病,但有人想让你有病。”
徐燕宜看了看王娇娘头上的进度条,不是黑的。
王娇娘有些着急:“娘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说有人要害我吗?”
“当然。”徐燕宜点点头,“而且那人是借刀杀人,他不是想要害你,而
是要借你的手去套一些有用的东西,也不是借你的手,是借骄阳的手。”
闻言,王娇娘浑身一颤:“王妃娘娘,你都知道了?骄阳她……”
“知道了。”
徐燕宜微微一笑。
王娇娘忍不住道:“你不会觉得我中邪了吗?”
“不会,你很正常,正常的很,只不过骄阳住在你心里,你对她愧疚,一直都愧疚,你觉得她可怜,你觉得帮不了她,心里这道坎儿过不去,因为她已经这么惨了,你还看着她活生生的被烧死,所以你忘不掉,这是你的心病,也是你的心魔,有人不过是加以利用将她引出来了。”
徐燕宜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你知道,在你犯病的时候,骄阳都做了什么吗?她私下四处勾搭男人,而且勾搭的都是一些军中之人,我在想她在套取什么军中的机密,若是你不好好配合我,怕是到时候你们王家要遭灭顶之灾。”
这话犹如五雷轰顶一般,王娇娘吓得噗通的跪下磕头:“娘娘,不会的,这里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爹娘说你是来帮我的,你能让我和骄阳都安全,而且……滚!你是来害我的!你是来害我的!来人,把她给我赶出
去!你……”
王娇娘眼神突然就变的凌厉了,旁边的下人都吓了一跳。
徐燕宜不慌不忙的从小玉带着的包袱里拿出一串铃铛。
哦,这是她从穆南周马厩里的马脖子上摘下来的。
叮咚。
叮咚。
徐燕宜手里的铃铛动的幅度很有节奏,那叮咚叮咚的声音像是催眠曲似的让刚刚激动万分的王娇娘眼神都迷糊起来。
叮。
徐燕宜收回了手里的铃铛,王娇娘已经重新冷静下来,但眼神仍旧凌厉骇人。
不,应该说这是王骄阳。
徐燕宜淡淡一笑:“你是王骄阳。”
“是。”
她点了点头。
徐燕宜直截了当的开口:“谁把你叫醒的?”
王骄阳蹙眉深思了片刻,才道:“我不记得了,五年前,我同家人去出云观上香,遇到过一次的大火,我只记得火海里有个人也给我看了一串铃铛,还一遍遍的叫我的名字,再后来我就回来了。”
五年前,也就是叛军入城之前。
出云观,正是叛军入城之前安顿的地方,听说冯玄凌就是在那里召集的人马。
不可能这么巧!
徐燕宜又问:“你还记得那人的样子吗?”
有人用催眠术唤醒了王娇娘心里深藏的愧
疚,然后引导分裂成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