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这么宝贝?”
徐燕宜眯了眯眼,能让穆南周这么紧张的东西,她还真的有几分好奇。
穆南周挥了挥手,吩咐心腹吉祥将东西拿走,他看向徐燕宜:“本王的东西,关你什么事。”
“得,不关我的事我就不看,谁知道你装着什么,我还不稀罕。”徐燕宜轻嗤了声,盘腿坐在地上继续翻那些书。
穆南周蹙眉盯着她好一会儿,看着她一一的将那些书里提到的叛军入城的事都摘抄下来,还互相比对,时不时的陷入沉思。
蓦的,穆南周想起徐燕宜说的要自证清白,三年前的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是被冤枉的,难道她现在是在找证据吗?
穆南周抿了抿唇,突然开口:“徐燕宜,你要找证据证明自己清白,方法就是从王府里的一堆书里找?”
要是书里能找到证据,穆南周能不知道吗?
徐燕宜头也没抬就懒懒的道:“这只是开始,我要充分的从各个人的角度去把这件事了解个透彻,这才有利于我找到方向。看你这样子也是不懂的,你又不帮忙,就认定是做我的,那你问那么多做什么。”
三年了,徐燕宜也只是在王府里自怨自艾,虽然她不承认,也没能找到什
么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现在变了个人似的,如果不是她装的,就是她找到什么靠山了?
靠山?
难道是玥公子?
穆南周想起那人,心里是本能的紧了紧。
不对,玥公子都自身难保了,还能给徐燕宜做什么靠山!
这么想着,穆南周嘲讽的勾唇:“本王就是想知道你还能怎么掩饰狡辩!别以为有玥公子在,你就能肆无忌惮!没有用,他活不了多久了!”
闻言,徐燕宜抬头看向他:“你认识玥公子,那你就是了解他的了,他是谁,到底出什么事了?”
穆南周很讨厌徐燕宜这一副关心玥公子的样子。
沉默了片刻,穆南周淡淡的道:“他家中世代经商,富可敌国,只不过为人还算低调,以往同本王确实有过几次的交集,只不过也闹了不愉快,他不喜本王,本王也不喜他。”
难得穆南周还愿意回答自己的问题。
只是这回答里头有多少水分,徐燕宜不得而知。
徐燕宜眼睛转了转,反正穆南周现在听不到她的心里话,她怎么想的,穆南周也不知道,要是她能从穆南周这里多套点玥公子的信息,那对她来说绝对是好事。
这么想着,徐燕宜将自己对穆南周的厌恶隐藏起来
,乖乖的把身边堆着的书都挪开,还拿了个蒲团过来:“来来来,王爷,你站着干嘛,坐下来,咱们聊聊?当然了,你要是不敢,怕你亲亲小表妹气死,那也可以不坐。”
穆南周俊脸一沉,盘腿坐了下来:“本王跟你有什么可聊的!”
“也没什么,我就觉得啊,好歹我和你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吧,我们有那么美好单纯的过往,可你为什么不信任我?三年前的事,要是我做的,那我今天会落魄到这个样子么?说什么弑父夺权,我那是半点权都没有夺到啊!你想过这些吗?”
徐燕宜安静的看向穆南周。
穆南周怔了怔,以前的徐燕宜也这么问过他,可从来没有这么平静的说话,每次都是歇斯底里的哭,眼下徐燕宜这么平静,谈论的好像是别人的事似的,弄得他有些不适。
“怎么了,说不出来?”
徐燕宜盯着他头上的进度条啧啧了两声,这渣男倒是没有完全厌恶自己,至少没有像李秋儿那些人这样是黑漆漆的,说明渣男心里还是对原主有那么一丝念想的。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让他这么不信任原主?
穆南周薄唇微抿,半晌才道:“徐燕宜,本王不知道你当初为什么这么做
,但是本王相信证据相信证人,再说了,你骗本王的还少吗?以前你可是不会武功的,你现在为什么会?本王看得出来,你这一身功夫可不低!”
好家伙!
这还真不能怪原主!
徐燕宜谎话张嘴就来:“那有什么,我聪明啊,自学的啊,这三年里,我看了不少书啊,很多书里头就有功夫招式,我学着学着就会了,这很难吗?这些书,是刚才我让小玉从王府里的藏书楼搬来的,这可是不能作假的,你随便挑一本,给我半柱香的时间,我就能背下整本书。”
这话徐燕宜可不是说假的,她向来就是一目十行,过目不忘。
穆南周冷笑出声:“那你很是天才,比北秦第一才子奉滦还要厉害。”
奉滦这个名字,徐燕宜知道,听说三岁就能作诗,四岁就能射箭,五岁就能骑马,六岁就能行军布阵,反正那是牛逼的很。
先帝在的时候,曾经请奉滦入宫为官,原主也曾有幸见过一面。
只不过奉滦为人不受拘束,为官紧紧半年就辞官离开京城云游四海,现在么,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但是关于他的事迹那是耳熟能详。
徐燕宜轻嗤了声:“奉滦那算什么,要是他还在这里,那定然是
我的手下败将,我出身本来就尊贵了,还受尽荣宠,要是我再表现出来自己的各种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