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可原主的记忆里没有啊。
徐燕宜蹙了蹙眉,看着玥公子面具之下的那双眼睛,有一种狡黠轻闪而过。
叮!
他在诈她!
徐燕宜挑了挑眉,她指了指墙上的一处空白:“这里可以写吗?”
玥公子怔了怔,微微的点了点头。
徐燕宜在墙上空白处缓缓的开始题字,她脑子里有原主的记忆,自然是知道原主的笔触和力道的。
她模仿向来一流,曾经出任务把人家一幅名画给掉包了,用的就是她临摹的赝品,后来那一幅赝品还被拿去公然拍卖,一堆所谓的专家吹的那是天花乱坠,愣是没有人看出来。
现在么,更不在话下。
徐燕宜洋洋洒洒的把一行小字写了下来,又在落款处花了荷花,衬的整张白皙的墙面多了几分高雅和生机。
“玥公子真会说笑了,现在这上头的字才算是我惠阳长公主的字。之前的字写的很好,但是风骨不对,与我徐燕宜的不同。”
徐燕宜说的坦坦荡荡的,完全没有一点的心虚。
月公主沉默了片刻才道:“是我鲁莽了,抱歉。”
“没什么,穆南周不是人人都称赞吗,可不也老是怀疑我?”
徐
燕宜绕过去看那一大排的书柜,一本本的古籍摆的整整齐齐,感觉看不到头的样子,不愧是藏书阁,这规模搁在现代,可以开一家博物院了。
玥公子沉默的盯着她的背影片刻,又走回自己的桌案边写写画画。
徐燕宜随手抽了一本书出来看,这里头是正统的佛家故事,用的是正统的梵文,可徐燕宜完全看的懂,她在现代不仅能说八国语言。
她什么时候还能都读得懂梵文了?
玥公子眉头拧了拧。
他似乎真的不够了解她……
半晌,玥公子开了口:“过来坐着看,站着不累吗?”
徐燕宜正看得津津有味,听着他的话嗯了声,捧着书就过来了,她随意的在他身边的蒲团上坐下,玥公子忍不住道:“你……你不怕吗?”
“怕什么?”
徐燕宜纳闷的抬头。
四目相对,玥公子只觉得心里一紧堪堪的别过头去:“孤男寡女的,你就不怕我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
“你不是画画写字么,这都能想?”
“……”
“再说了,你就算想可你戴着面具和变声的铃铛也不方便啊。”
“……”
“不过呢,我这样花容月貌,你想入
非非那也是正常的,你要是真的忍不住,可以先出去解决一下再回来,一个大男人自然知道该怎么解决,不用我教你吧?”
玥公子嘴角抽了抽,明明这里是他的地方,紧张害怕的应该是徐燕宜,怎么现在他觉得毛毛的……
徐燕宜看他不吭声,虽然看不到他面具之下的脸,但是能看到他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尴尬,徐燕宜反应过来。
好家伙,她是在跟一个古人说哈啊。
人家古人都是本分礼貌的,更何况这种高雅的公子哥儿,她刚才说的话是不是太……太野了!
咳咳。
不好意思。
徐燕宜刚要开口说个抱歉,玥公子似乎已经适应她的节奏了,突然加了一句:“那你忍不住……怎么解决你知道吗?”
噗!
徐燕宜一口老血就要喷出来。
大哥,你这也学的太快了吧!
古人都这么上道的吗?
我严重怀疑你开车飙高速,还无证驾驶!
徐燕宜讪讪的扯了扯嘴角,尴尬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可谁知道玥公子仍旧顶着一双好奇宝宝一样的眼睛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你……”
徐燕宜的话正噎在喉咙,藏书阁的门被人敲
响了。
“公子,南陵王府来人了,说是接王妃回府。”
徐燕宜面色一冷,赶紧看向玥公子:“那不行,我不回去,要是我回去了,穆南周那个垃圾会杀妻的!”
听着徐燕宜把穆南周叫垃圾,玥公子忍不住道:“你以前不是很喜欢他吗,怎么现在张嘴闭嘴的就叫他渣男,现在垃圾都叫上了,他……就这么让你讨厌?”
“当然啊,以前那是以前,现在那是现在,别的人不了解,可他明明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海誓山盟,可他却信三年前引导叛军屠城的是我?真是荒唐!在南陵王府三年,他一年到头没几日是待在府里的,由着他那个表妹欺负我!”
徐燕宜越说越生气,忽而她低头将随身带着的腰包打开,从里头把属于惠阳长公主的金印拿了出来。
玥公子蓦的一愣:“你这是做什么?”
“在北秦,只有长公主有资格休夫,要不是我被冤枉,名声和地位大跌,我在就休夫了,可我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太后和皇上允许不允许的我不管,这金印是父皇在世的时候赐给我的,休夫的权利也是本公主特有的!”
话落,徐燕宜将笔
墨纸砚都拿了过来,正要落笔,玥公子提醒了一句:“虽然北秦长公主是有这个权利,可……你好歹也是南陵王妃,这休夫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