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内心好像脱离了跳动的范围。
他为什么会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帝淮不忍心叫醒汤茵茵,只是轻轻地走向了小小的房间。
小小睡得还比较香甜。
内心的不安更加剧烈了起来。
此时汤茵茵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帝淮的身后。
“怎么了?”
汤茵茵不明所以地问着,她方才也有那么一瞬间睡不着,像是刚做到一半的梦忽然间就断了。
这种不安的感觉不是来自于茵茵,也不是小小,那到底是……
帝淮打了一个电话给洛山河,可是那边并没有任何回应。
“义父可能出事了,我……”
“我陪你去。”
帝淮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可笑,就为了这不安的感觉,害得她也跟着他睡不着。
“你在家照顾小小吧,我去就好。”
她们母女二人可不能出了什么事情。
帝淮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并不是那么好,她有点担心。
帝淮坚持说自己可以,汤茵茵这才放人。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了黑幕,帝淮来到了部队,只见两个士兵抬出了担架,担架上面盖着一块白布。
帝淮也没多想,以为是监狱里的人病死了。
此时,洛山河面色凝重地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周围一片漆黑,桌子上还摆放着他曾经的荣誉,还有一个水晶骰子。
一向烟酒不碰的洛山河颤颤巍巍地点起了一支烟,拙劣地学着帝斯尼的动作,结果把自己呛了一大口,剧烈地咳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