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好意思,其他几位听到这类似的话,都是一脸那种听到人家说今天天气不错的平淡表情。
周围人都是这种淡定到逆天的反应的话,张昭华就算想害羞,也发现自己完全害羞不起来了。哦,大概这就是从众心理?
话说整天耳边充斥着什么“王,这个用完了可以给我吗?”“王,请用这个,然后用完了请给我吧。”“王,您需要剪指甲吗,剪完的指甲可不可以送给我?”之类的发言,惊着惊着,就再也惊不起来了。
回想了一下她几乎是以极快的速度习惯了他们这种说话方式和行为的过程,张昭华依然觉得心有戚戚焉,就算只有短短两天,都能称的上一部血泪史了。
就像刚开始那会儿,她一个脑抽默认了会送苍穹和风轻她的姨妈巾,之后就发生了惨剧,其余四个人知道了这个消息也来要了。
她开始还没发现,后来被云淡一天之内询问了她无数次想要什么给她做,被站在树后只露出半个身子的秋实死死盯着看了一上午,就算是最害羞的小鹿也十分勤快的猎了许多肉质美味的动物在她面前晃。张昭华觉得奇怪的紧,终于忍不住询问春华他们怎么了的时候,才被再次来给她送点心的春华告诉了原因。
“我们都在讨王的欢心,因为想请求王同样将那种垫子分给我们一份。”当时张昭华看着面前比以往多出好几倍的点心零嘴,再看看几个依旧在用奇怪的方式表达讨好的汉子,了悟了。
她能不答应吗?能吗?面对这一个个又萌又美貌的汉子能不答应吗?总之张昭华没出息的答应了,然后她一天平均要换六个大姨妈巾。呵呵,虽然频繁了一点但是好歹能安慰自己讲卫生是个好习惯。他们几个比闹钟还要准时,到了该换的时候就用眼神各种讨好的催促她。
说道这里就不得不说,云淡出品的姨妈巾果然不一样,超强吸收绝对无痕,贴身超薄绝不侧漏,也绝对不会出现扯下来的时候被扯破,或者黏上去的时候黏皱了等等烦恼。
但是,吸水功能再强再不漏,那也是一块姨妈巾,用过的姨妈巾那长得再好看,也不能抹去张昭华对于这种东西一贯的认知。很脏啊喂(#`O′)
换下来捏着一角的时候,张昭华好几次有种挖个坑埋掉这东西的冲动,但是每次都会被及时出现的汉子们无意间阻止,然后在他们温柔的催促下,不得不交给他们。
看着他们乐颠颠的托着那东西不知道准备放到哪里藏起来的样子,张昭华都觉得很伤眼。
君本美男,奈何甩节操丢下限。
总之回忆到这里,张昭华就再也不想再继续回忆下去了。
晚上坐在篝火边,他们几个还要就自己得到的那块姨妈巾上面,姨妈的量多量少进行一番讨论和比较,然后量最多的那位,就用一种男生比长短粗细的时候赢了的语气,说着“恐怕是我的那块最多,因为香味最是浓郁呢”。
每到这种时候,张昭华就一个人远离他们默默的蹲在一边,用一种了无生趣的死鱼眼看着那边一群长得人模人样脸帅腿长的男人,或噙着笑或淡定脸低调的攀比这种事。啊,完全不想回忆起来,这种男神集体幻灭的感觉真酸爽。
说起来她还是前天来的大姨妈,那时候才刚开始恢复成淡红色,到了晚上变成深红色接近正常的血的颜色,结果昨天晚上的时候,又变淡了,这速度也太快了吧?她之前的时候血的颜色变淡是很慢的一个过程,没想到这次竟然这么快。
就算苍穹不说,张昭华自己也发现了。
变淡,就意味着要再次吐茧。张昭华之前还奇怪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快赶到世界的中心,用这么快的速度做好房子,现在就明白了。他们对于她快要吐茧的事,大概也是有一点预感的。
夕阳挂在地平线上,沉下去小半个的时候,张昭华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苍穹,我好像没看到你们的房间?”这几天都是她睡在云淡临时做出来的床上,他们几个不用睡觉的就围在火堆边坐着,或者说说话或者做自己的事。那现在她有自己单独的房间,他们呢?
苍穹仍旧笑着,闻言好像才恍然想起这个问题,话里有股子极其无辜的味道:“一心想着给王做这些,却忘记了我们自己。不过也不是大事,左右我们无需睡觉,晚上便在外面坐一宿也无甚不可。”
因为给她做房子所以他们自己的忘记做了?张昭华觉得自己现在应该愧疚感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看我们怎么这么没记性,竟然忘了呢。今日天色已然晚了,再做一幢屋子也来不及,看来我们只能在外面坐一晚了。啊,王不用在意我们,您好好安睡,我们在屋外守着您。”春华温柔的加了一句。
他们这么任劳任怨,这么为她着想,简直感动中国,可是她为什么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张昭华一边深思,一边摸了摸自己清爽的短发,自从有了春华过上有热水能每天洗头洗澡的日子,油头当然是一去不复返了。另外不知道风轻给她用来洗头洗澡的那个滑豆子是什么,用了那个之后,张昭华觉得皮肤白皙嫩滑了许多,头发也又黑又软摸起来挺舒服的,最重要的是控油的能力超强嗷!不仅是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