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底蕴,精研最深,无过于他家。”
“这桩‘小买卖’提出章程之后,矛头所指,道友定会试着摸一摸那家的底细。御某愿闻高论。”
应元道尊又饮茶一杯,坦然道:“的确如此。‘一柱中悬,照影三人’。未知何解?”
御孤乘道:“易解。此家底蕴,乃是祖地之中一方悬天之柱,收纳天地之力。待得用时,此柱照影三人,所照者便自然具备下一个境界的修为。”
“与孔雀一族羽衣相较,这照影之功只得维持三日。时日一过,至少须得千载方能再度使用,这是其短处;但照影之下,所照之人便真如幻影一般,就连同道中人也完全制约不得。既不会受困,亦不会受伤。难以约束的道境大能,三日时间……可以做太多的事情。”
应元道尊点头道:“原来走得是同归于尽、以为约束的路子。”
又道:“说说你的章程。否则我去剿他,却教他把我两圣地八道宗三十六界空打得粉碎。想来御道友必不会作如是打算。”
御孤乘道:“天赐良机。因日月偏移之故,这一道玄柱,每隔九万六千载,便会失效三年。到时候不劳道友亲自出马,贵教麾下四位道尊,出动两位,足以鼎定大局。”
应元道尊抬首遥望,默然道:“什么时候?”
御孤乘道:“二十年后。恰好在‘清浊玄象’现世之前。”
“这等机密消息,无端推演固然不易;但是既有了明确的答案,验其准否,想来以道友的神通,并不为难。”
应元道尊叹道:“若果真验明无误,那倒的确是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