咎与其余几家隐宗真正交手,用实力说话。到时候乘着威信既立,再将这惊世骇俗的的计划传遍整个隐宗。
但是如此一来,有一件事值得注意。
往常这百年一届的“崇台会”,各派最顶尖的真传弟子,有为人倨傲不群之辈,未必放在心上,推拒不来也是常有的事。
尤其是千万年一出的顶尖天才,更有资本不把这百年之会放在眼中。
为了崇台会一战有绝对的说服力,依归无咎之见,若非十二隐宗精英尽出,便不算成功!
瀛水上真莞尔一笑道:“道友之意,我固知之。只是作为传承数十万载的巨擘宗门,行事相交总有几分礼数在。总不能如市井中酸儒斗口,泼妇骂街一般。”
“莫非信笺中言道,我派归无咎旷世之才,尔等皆为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恐怕就算如此出言,也未必一定能奏效。”
归无咎一哂,不想瀛水上真一大把年纪,还能讲出这么个冷笑话。
归无咎笑吟吟的道:“土鸡瓦狗就免了。不过归无咎前来此地的路上,恰好想到了一个主意。”
老农笑言道:“请教高明。”
归无咎道:“昨日细观道友所赠玉简,其中言道,参与‘崇台会’的十二家隐宗,各自保管一道同气相连的玉柱,以为崇台会胜者留名,是也不是?”
老农捻须道:“的确如此。此柱名为‘崇台胜斗榜’,十二隐宗,无论哪一家都将之立在宗门的显眼之处。道友前日参与大比处,再往外行四十五里,便能看到此柱。”
“每一次大比之后,那一届东道主便将本届法会上获胜的金丹、元婴境的弟子姓名及所属宗门刻录其上。其余十一家宗门所立的‘崇台胜斗榜’,也会同时更新姓名。”
归无咎肃然道:“有一事要劳烦道友出手。”
老农疑道:“何事?”
归无咎微笑道:“据那玉简中言道,‘崇台胜斗榜’唯有一派执掌出手,方能在其上刻录字迹。因此不得不劳动道友。”
“就请道友现在就将在本届‘崇台胜斗榜’胜者名位上,刻上‘云中归无咎’五字。有此一手,胜过信笺中千言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