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迹,结果现实还是给他们一个又疼又狠的巴掌!
“……你要的,我已经完成。”凤宛垂下眼眸,淡声道:“接下来,是你要兑现承诺的时候。”
有什么事情当面不说,非要等她回去了再一个匿名消息弹过来。
她是认得宫泽熙欠扁的口气。
她要是不认得,这则匿名消息她会无视个彻底,别指望她心有灵犀,她和这家伙没有灵犀!
“知道了知道了~年纪轻轻别和老妈子一样啊!”宫泽熙还在嬉皮笑脸。
“咳。”
悬浮车前一排,坐着的某位将自身存在感降到最低的二叔。
宫泽熙的笑容顿时僵了几秒,随即又扩大了几分:“欸,你什么时候回玄界?”
“无可奉告。”又在不安好心了。
“别这么无情嘛,你可和笙一样,那女人贼无趣!天天冷着一张脸隔着三百米都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的生人勿进,小孩子一见都得吓哭!”
“你见到她了?”
“对啊,她来找你的,一踏进帝都就被我截下了!”看他扬起下巴嘚瑟的样,似乎在向身边的人邀功,“不过后来让她溜掉了。”
凤宛:“……”
“但又被我找到了她的下落!笙和墨白羽似乎有某种交易,对了,那日酒馆里……”宫泽熙刚想问凤宛调查玄界的事怎么样了。
忽然,前面的扑面而来的冷意让他大脑直接死机。
“酒馆?!”凤卿尘寒眸眯起,声线弥漫着危险的气息。
他不悦的道:“宫家的小子,是你带小宛去的?未成年人不得饮酒,这是星洛帝国律法明确标注的列条,你……”
“二叔,是在酒馆门口。”凤宛咳了一声,汗颜地道。
她瞥了眼宫泽熙,眼神示意他。
宫泽熙顿时后知后觉,干笑了几声,连忙道:“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会带凤宛去那种地方!您放心,我们是在酒馆外偶然遇见,没有进去!”
唉,他突然很同情凤宛。
嗜酒如命的人呐,如今却连一滴酒都碰不到。
那日在酒馆为她调的酒度数可不小,他只是小尝了一口没过一会儿就有些头晕,可凤宛却是一杯下肚,脸不红心不跳,就跟喝白开水似的。
以前虽然知道她喜爱饮酒,却不知道她酒量这么好,难怪……
宫泽熙嘴角隐隐抽搐了下,回想起当年墨家宴会上,不知道是谁酒性大发扬言要灌醉在场所有人,结果最后坐到天亮的只有凤宛一个小家伙,地上七横八竖的全是打着酒酣的大汉。
“真的没有?”凤卿尘还是狐疑不信。
临时变的口风吗,他不是反对凤宛触碰酒类,玄界环境不同星域,但至少在他身边时能让她少触碰这些伤身的东西。
“没有!”
“二叔不信我吗,真的没有。”
两人从来没有这么默契阵线一致过。
见此,凤卿尘也就没再坚持了,但还是微蹙这眉道:“你还小,这些……少碰。”
“你们继续吧,声音我屏蔽了。”
他轻轻摆了摆手,便没有再说话。
“看见车上多了个你叔,我当时心脏都要骤停了。”宫泽熙幽幽地道。
凤宛不懂。
她懂个毛,她出生的时候凤卿尘已经是退居幕后不再管事的状态,每日需要他烦恼的就是该怎么适应无所事事的日常,以及要怎样做才能修身养性,让他能够静下心来。
宫泽熙初见凤卿尘,宫泽熙两百岁,算是在星域说大不大,在玄界说小不小的年龄。
而那时的凤卿尘,正值年轻气盛!
两千多岁,相当于玄界二十来岁的青年,凤卿尘是傲气的,若说凤御炎是一团寂静燃烧吞噬死亡与生机的火焰,虽不炽烈,却拥有令人难以抵抗的强大与窒息的逼迫感。
而凤卿尘,就是另一个极端。
他是当时的星洛,一团自燃烧起就不打算熄灭的耀眼太阳……
“体会不到你的惊慌。”凤宛还真的好奇了,宫泽熙天不怕地不怕,号称史上最强搅屎棍,哪里都有他不怕死的身影。
这样的他,居然对凤卿尘这么小心翼翼。
宫泽熙好笑的身子往后靠了靠,惆怅道:“你当然体会不到了,凤卿尘可不会对你这样那样,但你的哥哥们一定记忆深刻就是了。”
“你这是……被收拾过?”
“?!!”
宫泽熙差点没跳脚,随后想起了自己现在是在哪,顿时又安耐着躺了回去:“才没有!”
“没有就没有,反应这么大做什么。”看来是有。
凤宛忽然有一个猜测,于是随口道:“那时候,他不好相处吗?”
“他和‘好相处’三字沾边过吗?”
“……”
“行吧,不用说我也知道,要非说的话现在的他脾气已经好到简直无法相信的程度,怎么说也沉浸安静了这么多年。”
所以他才刚上这趟车啊。
宫泽熙回想起记忆里那张转瞬阴郁步步逼来的高大身影,汗毛都倒竖起来了,好吧好吧,虽然他私闯凤氏家族的地方被住在这里的主人家逮住才有这童年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