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绕过人群。

跟在后面的人看着凤毓轻车熟路的找到了一个没人打扰的位置，停下的时候，啧啧两声开始阴阳怪气的道：“哎呦喂，某人厉害了，要不是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来都要以为这里是你家了。”

转过身，凤毓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只有简言的一个字：“说。”

对方靓仔无语：“……”

“我真的是倒霉到家了，这辈子为什么会认识你这个脾气这么怪的朋友。”生气吧，没用。

人家压根就自动屏蔽了那些不想听的话，随你说到天黑，他可能自己去思考自己的问题了，可要是不生气吧，得憋死。

果然，他这么说了，凤毓毫无表示，冷漠而带有一丝仿佛是……寻衅的挑眉？！

麻了。

捂着心口，他颤抖的指着凤毓：“干什么啊，干什么啊你哈！我可是S，正儿八经的S，你冲我抛什么媚眼我是不可能喜欢另一个第二性别S型的人的！”

“……”

凤毓面无表情：“看看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