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竟和这贱种还认识,心中把楚氏恨透,眼看着楚氏要离开,她喊道,“楚氏,你且站住。”
楚蝉回头,“夫人可是有什么事情?”
众位眼看着这丞相夫人又要胡乱咬人,也不想离去,继续站着瞧起了热闹。
纪氏冷声道,“楚家可真是好家风,竟由着女儿和贱种来往,真不知澹台公子什么眼光,竟把你这样的人收做了学生。”
楚蝉不怒反笑,“劳烦夫人惦记了,我品行自然极好,否则先生也不会收我做学生了,至于夫人说的其他事情,我只知沈大哥性子磊落,学问出众,真真是不知夫人口中的贱种是侮辱谁。”
“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纪氏恼怒,去看澹台玉,“澹台公子竟教导出这样的学生来!”
澹台玉笑道,“阿婵极好。”
一句话气的纪氏差点吐血,又真不敢找澹台玉的麻烦,只能去找楚婵麻烦。
抬头见周围人群隐隐的笑意,更是对楚婵恼怒的紧,上前两步就想给楚婵一巴掌。
楚婵自然不会让纪氏的巴掌落在身上,她抓住了纪氏高高举起的手臂,直视纪氏道,“夫人自重,莫要把怒气随意发泄在别人身上。”
楚蝉不喜纪氏,方才穆丞相说出是纪氏设计让沈母家人离开家乡时,她注意下纪氏一下,瞳孔微微收缩,正是人心虚时的表现,可见当年的事情的确是这纪氏所为。
她不便评论这种感情纠结的事情,却对纪氏这样的人厌恶。
穆泰宁脸色涨红,“纪氏,你莫要再丢人现眼了!还不赶紧进去!”
又看向各位贵客,“今日之事让各位看了笑话,如有怠慢之处,还请各位莫要见怪,改日穆某定会登门拜访。”
众人自然不好再继续看下去了,各自离开。
楚蝉也随着沈尧沈母一块离开,离去时沈母脸色苍白,沈尧目光也冷了些,不复之前的温和。
纪氏被穆泰宁拉回府中,穆泰宁看着沈嫆沈尧的背影,神色复杂难辨。
楚蝉和沈尧不算同路,两人到了巷子口就分开了,沈尧笑道,“今儿因我让阿蝉妹妹受惊了,改日登门谢罪可好?”
楚蝉笑道,“沈大哥快莫要这般说了,我无大碍,还是先带伯母回去看看。”
沈母今日受到不少的惊吓,这会儿脸色还有些发白。
沈尧道,“那阿蝉妹妹先走吧,我看着你离开。”
楚蝉点头,上了马车朝着楚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