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淮揉了揉她的头,“不能。”
“为什么?都一点不宽容,你可是大男人唉。”她学着碗碗腔,嗲的不行。
“谁让你光看许慎之。”
“慎之哥?不是呀,是苏绿酩,我看到她了,跟个男人在一起。”
“人家亲吻你盯了半天,都没看明白?”
“啊?”商栩栩真的谢了。
她的视力也不差呀,怎么都没看清楚,晏淮看都没看,一定是扫一眼瞎猜的。
“你不信?那打电话问问。”
商栩栩要阻止已经来不及,那位拨通了许慎之的电话号码。
他开的免提,很快就传出了慎之哥的声音。
“喂。”
“你看电影还是嗑瓜子?让你吵死了。”
“胡说,谁磕瓜子了,我明明买的是爆米花……草,你诈我!”那边骂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商栩栩在脑子里转了转才明白他的意思,瞬间觉得自家男人好阴险。
但刚才看电影的,竟然真的是慎之哥。
那跑什么呀,不是挺好的事儿吗?
这时,商栩栩的手机响了,她一看是苏绿酩。
晏淮勾起嘴角,“捉奸。”
这算什么捉奸,人家是夫妻,有证的那一种。
“苏姐姐。”
苏绿酩有点生无可恋,“你都看见了?”
“看见什么?”
“商栩栩,你也学坏了!”
商栩栩哈哈大笑,“那你们跑什么呀?”
苏绿酩也不知道跑什么,就是自己曾经放豪言壮语不会喜欢许慎之,现在就有点打脸。
“咳咳,这事儿还怪你。”
“跟我有什么关系?”商栩栩人在路上走,锅从天上来。
“还不是上次请你们俩口子吃饭,结果喝多了,我跟他酒后乱性。”
商栩栩心说你们也不是第一次了呀,别赖我们。
看了眼身边的晏淮,她贴着墙根溜溜走出去好远才小声说:“那你们现在是真夫妻了?”
苏绿酩看了眼不远处的男人,心想算是吗?
一
起吃一起睡,彼此的生活互不干涉,说是夫妻,不如说室友,一张床上的那一种。
“算是吧,我们挺好的,有空一起吃饭。”
“好,那再喝醉了也没事哈。”
面对商栩栩的调侃,苏绿酩红了脸。
许慎之走过来,捏捏她的耳垂,“你脸红什么?床上的时候不是挺放得开吗?给人撞见就撒腿就跑,看看,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拉过他的手,就在手腕上咬了一口。
许慎之微微皱眉,“又抽风。”
“都怪你,非要亲我,怪我没看结局。”
“都跟你说了,凶手是妻子。”
苏绿酩也猜的是,“那挺好,不过她其实根本不用这样,这个男人有哮喘,只要在他病发的时候,随便弄点羽毛丝絮就能致命,还可以寻找一些气味特别的香水,比如……”
许慎之看着她淡淡的眉眼,不由伸手碰了碰,“你是不是告诉我要加倍对你好,还不能背叛,否则你要
杀夫证道?”
苏绿酩撇撇嘴,“至于吗?夫妻也是搭伙过日子,不合适分开呗,都有美好的未来,干嘛非要你死我活?还什么我生命里没有离婚只有丧偶,台词都好病娇。”
虽然是那么回事,可许慎之有些失望。
他觉得只有爱的太满才会疯狂到只想死不想分,同理,能轻易分开的,根本就不爱不在乎。
就好像苏绿酩,说的那么轻松,婚姻在她眼里算什么。
这人一脑子不服气,浑然忘记了开始要契约婚姻,不允许人家爱上的那个人,也是他呀。
心里气不顺,他拿起了车钥匙。
苏绿酩正低头看手机,商栩栩的公司来了个小帅哥,最近几次的直播都他上,现在就在直播,人长得好看,声音也好听,解说的也专业,就算不买什么,看了也心情好。
许慎之故意把钥匙弄得很响,换鞋开门的动作幅度也很大。
但是,苏绿酩一直没抬头。
男人肺都要
气炸了,本来不想出去的,现在感觉自己下不了台。
关上门的那一刻,他站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又觉得自己无处可去。
他只好坐在车里,听了半宿的歌。
最难受那会儿,他也想给晏淮打电话,把他约出来揍一顿。
要不是他和商栩栩闹得,他此时也许在家里抱着苏绿酩“吃夜宵”。
但是吧,他觉得约不出来,还可能被嘲笑,才打消了念头。
幸好他没打,否则就真的是自取其辱了。
此时的晏淮,正陪着商栩栩加班。
翘班一时爽,加班火葬场,商栩栩以为自己白天睡了晚上不困,可一到点儿,她就开始打呵欠。
晏淮走过去帮她按摩肩膀,“工作做不完的,睡觉去。”
“还有点,苑女士马上要回去,我把胸针做好。”
晏淮没再说什么,转身去给她冲咖啡。
商栩栩的直播号被人发起了连麦邀请,她顺手点开,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