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的炼丹之路,她对有关于药材方面的事物都很感兴趣,这些也有一定作用的香料她当然也不会放过了。
“助兴。”白广行淡淡的吐出这两个字,脸上覆了一层薄薄的寒霜。
谢长曦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就没有继续问他了,两个人相对无言,静坐了一会儿,非墨就将早饭送了过来。
吃完早饭,一行人再次上路,这次非墨也和谢长曦二人乘了一辆马车,一路上平平静静的,中途休息了几次,十五天后,他们连夜进了京城。
谢长曦正在马车内闭着眼睛修炼功法,当她忽然感觉到马车停下来,睁开眼睛后,便听外边有人道:“什么人,站住!”
谢长曦与白广行对视一眼,二人静观事态发展,而一旁的非墨,她早就睡得熟透了。
外边有人上前解围,只听那人道:“这位军爷,我们是来京城探亲的。”
“探亲?大晚上的来探亲?!”守城士兵一脸的严肃道。
“哎,对,就是来探亲的,只不过傍晚的时候我们以为天色还早,就想走快点,赶紧进城,可谁知却估错了时间,天都已经黑了,才走到这里。”管家模样的人说道。
“原来如此,你们是哪里的人?”守城士兵问道。
“我们是从沧州来的。”那管家道。
“沧州?”那守城士兵眼睛一转,指着马车紧闭的门道:“那里面的是谁?”
“军爷,车里边的是我家老爷夫人。”管家道。
“打开门看看!”守城士兵道。
“哎,军爷,你看,这,这,”管家支支吾吾的。
“怎么?里面藏了见不得人的东西?那更要看了,来人,给我把门打开!”守城士兵一手持枪而立,另一只手一挥,他身后的几个士兵便上前开门。
那管家象征性的拦了一下,很快就被甩到了一边去。
马车的门被那些士兵拉开,车内还点着灯,里面坐着的人看的一清二楚,一览无余。
先前那问话的守城士兵见到谢长曦时,微微一愣,白广行见状,便侧身挡了一下。
那守城士兵被白广行挡住视线,登时回过了神来,他指着坐在里面的谢长曦对一旁的管家道:“这是你们的夫人?”
“这是当然。”管家理所当然的说道。
“是吗?”守城士兵意味不明的说道,没等管家回答,他又继续说道:“那她又是谁?”
管家顺着守城士兵的视线看去,看到是在熟睡的非墨,暗自骂了一声,便道:“那丫头是伺候我家夫人的丫鬟。”
“这丫鬟倒挺有趣的。”守城士兵话带揶揄,管家附和了几声,他却突然变脸:“既然你家的老爷夫人都在,为什么还要你出面?!”
“这,军爷,”管家支支吾吾的,那守城士兵继续说道:“难道,他们两个根本就不是你所谓的老爷夫人?来人!给我把他们抓起来!”
管家面上惊慌不已一边给谢长曦二人使眼色,一边道:“军爷这是哪里的话,我们可是千里迢迢,一路从沧州到此,千辛万苦才赶到京城的。”
“这话,就让你主子来说!”守城士兵一脸坚毅,眼看着那些听命行事的士兵就要把他们全部抓起来,还有人上了马车的时候,谢长曦才缓缓开口,她看着白广行的眼睛,白广行配合的搂住她,道:“军爷,我家相公近日来因为水土不服,嗓子不怎么舒服,话都说不出来,看了大夫也没什么用。而我们一行人又是来探亲的,路上少不了打点,我一个妇道人家又不怎么方便出面,便让管家在外替我行事。军爷此番,着实误会了。”
那守城士兵看不见谢长曦的脸,听到她的话时,眼中微微闪现了什么,待她话音落地,守城士兵道:“既然这位夫人这样说了,那我便……”
未说出口的话被他身后的人打断了,那人拍了他一下肩膀,然后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守城士兵脸色一变,陡然正色道:“二位,京畿守备大营统领谢将军有请。”
“谢将军?”谢长曦诧异的抬起了头,白广行轻拍她的后背。
“正是,还请二位挪步。”守城士兵示意身后的士兵让开一条道,“我会派人为二位引路。”
“军爷想的妥当,管家,这便走吧。”谢长曦道。
“哎,是。”管家抹了一把汗,对上暗处那人的视线,神情微微发苦。
马车继续晃晃悠悠的上路了,谢长曦从白广行的怀里出来,有些疑惑的说:“白公子可认识这位谢将军?”
“我一直在江湖中行走,并未与朝廷中人打过交道。”白广行摇了摇头。
“这便奇怪了,”谢长曦低声喃喃自语,忽然她想到了之前跟着她的谢云竹,有些不可思议的想到,那位谢将军,难道是谢家的某一个人?
“老爷,夫人,将军府到了。”马车停了下来,同时,外边也响起了那个管家的声音。
“知道了。”谢长曦应了一声,摇醒了非墨,非墨醒来时还有些不知所以,茫然了一忽儿便回了神:“姑娘。”
“非墨,我们先下去吧。”谢长曦道,随后白广行打开车门,动作潇洒的跳下了车,对谢长曦伸出了手。
谢长曦按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