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那时起,他便已察觉到不对劲。
父亲早在二十年前开始寻找唐眠,如今又费劲心思赶走唐眠,致唐眠于绝境,其中的缘由肯定没有那么简单。本来他想不通的,可是今天听唐眠这么一说,他知道这事情跟唐眠和江意消失的一个多月有关。
“嗯,你再帮我查两个人。”
秦宅。
北京今天的天难得的晴朗,没有雾霾,如墨夜色,星辰闪烁。秦辉坐在真皮沙发上,双腿交叠,指间烟火猩红,案几上的烟灰缸里已有数不清的烟头。
烟雾缭绕,他的神情晦涩难懂。
他看着如墨黑夜,整个人像是一座雕塑。
他一直知道父亲是个不择手段的人,可是再怎么不择手段,他从来没有把狠戾跟人命联系在一起。林二少循着蛛丝马迹在澳门发现了唐眠父亲的墓地,又透过他的小叔秦展图套出了事情原委。
他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忽有脚步声响起,随之而来的是秦鸿天的面孔,他坐在秦辉对面,神态不悦地道:“把烟熄了。”
他熄灭烟头。
秦鸿天沉声问:“你堂弟在跟我们作对,你暗中帮什么帮?”
秦辉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父亲,一字一句地说:“爸,我没帮堂弟,我帮的是堂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