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眉自从经历过精神病医院一事后,精神大受刺激,变得越发易怒,半夜特别容易吓醒,总是疑神疑鬼。
先在她听到谭思平竟然教训自己,顿时盯着他道:“怎么,你竟然向着她说话?你忘记了我为什么落到今天的地步了吗?因为你,都是因为你,你勾-引了我,让我背弃了师父!如果不是你,我还是师父的乖徒弟呢!”
谭思平听到这个也不高兴了:“当年你不是怨你师父吗?怨你师父不教你真本事,怨你师父不给你置办资产!说你师父宁愿便宜外人也不对你好,你要不是贪图我的股份,怎么会和我这个老男人在一起呢?你勾-引了我,害死了你师父!现在你师父换了一个身体,活得好好的,如果没有你,没有那件事,说不定我还能和她破镜重圆呢!”
苏眉听到这个,忽然尖叫一声:“得了吧,她现在喜欢的男人有权有势比你年轻,她还会看上你!”
韩诸见他们在外面实在是吵得不成样子,便干脆让他们进来了。
对于这两个人,她已经无话可说了。
其实谭思平是上好的机月同梁格,这样的人,本应该注定一辈子顺风顺水的。当年师父为追求自己的那些男人排盘,曾经说过:“这个男人心志不坚,怕是将来难成大业。不过好在倒是适合过日子,你和他在一起,若是不出什么事,倒是也能平顺一生。”
当时谭思平追求她最为积极,在她说出自己曾经有过一段感情,费了很大力气才走出那段感情后,谭思平依然毫不犹豫地握着她的手说:“韩诸,我可以用一辈子让你来忘记他吗?”
那一刻,韩诸是感动的,所以下嫁。
只可惜,师父那没有说明白的话,却是真理。
若是不遇到什么大事,自然能平顺一生,可是遇到一点坎坷风浪,竟然经受不起的。
谭思平和苏眉进来后,苏眉率先发难:“韩诸,你太过分了!你欺人太甚!你对不起我父母吗?你就是这样对待我的吗?”
一旁的仆人本来是端了茶水过来的,一见有个麻脸小姐脸上还带着伤疤,怒气冲冲地对着小姐大吼,顿时吓了一跳。
谭思平从旁,拉住苏眉,皱眉望着韩诸:“韩诸,我不和你吵,也不想说其他。你就直接告诉我,你是不是现在和荣园的人在一起了?”
苏眉冷笑:“这还用问吗?他们早就勾搭上了!估计她早就给你戴绿帽子了!”
谭思平脸色变了,盯着韩诸道:“你必须告诉我实话!”
韩诸淡淡地望着自己昔日的丈夫:“谭思平,我给你说过的,我曾经有过一段伤人的感情。那个男人就是他。可是我和你结婚的时候,已经和他分手两年了。我也告诉过你这件事。在我和你结婚后,我自认为尽到了一个做妻子的责任,也从来没有和他有过任何瓜葛。”
苏眉摘下墨镜,嘲讽地对韩诸道:“师父,你竟然勾上一个比你小十岁的有钱有势的男人,弟子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韩诸笑:“我智慧与美貌并存,自然有优秀的男人喜欢我。如果是个毁了容又不学无术的,也只能找个破产的老男人了。”
苏眉原本就被刺激得不行了,现在几乎要扑上去和韩诸掐在一起。
一旁保镖见此,忙往前制止。
韩诸见此,命保镖将苏眉拉出去,她想单独和谭思平谈谈。
待苏眉和保镖都离开后,客厅里只剩下了谭思平和韩诸。
谭思平若有所失地坐在那里,失魂落魄地说:“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和他在一起的?”
韩诸凝视着这个曾经的丈夫,淡淡地道:“我变成了现在的样子,重新回到了帝京参加自己的葬礼。那天回到了我曾经的家,看到了你和苏眉出双入对。可是那时候,我还没有和他在一起。”
“我不想和你讲我和他之间的事,但是你必须知道,我没有对不起你过。我问心无愧。”
“至于你,我并不恨你和苏眉在一起,婚姻本来就不是永久的,你如果爱上了别人,可以选择离开。可是你在我心脏病发的时候袖手旁观,这却让我无法容忍。所以我让你破产,让你受到惩罚。”
谭思平的手在颤抖:“果然,果然一切都是你干的。”
韩诸笑:“不要忘记,当年你拥有什么?你是谭家最不受宠的儿子,分到了才多少财产?你能拥有后来的那些,都是因为你娶了我。”
谭思平望了韩诸很久,才勉强扯出一个笑来:“你,你这些年,到底爱过我吗?”
韩诸盯着谭思平:“你现在问这些,有意思吗?”
我们之间,早已经不可能有任何瓜葛。
很久后,谭思平耷拉着肩膀离开,他这次是彻底绝望了。
他曾经的妻子,也许真得化成了灰。
现在的这个,年轻美貌,那不属于他的。
谭思平走出这个别墅,走到一旁的大马路上,忽然蹲在一棵树下,捂着脸,大哭起来。
“韩诸,那天我真是吓傻了,我没有想你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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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你到底爱过他吗?”送别了谭思平后,韩诸接到了国王的电话,国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