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个哭红双眼的女人,一般的男人会有两种反应。
一,看到你红着的眼睛,我的心像是被碰碎的玻璃。对不起,请原谅我没有照顾好你。让你流泪都是我的错,请你允许我用往后的时间来慢慢补偿你的委屈,我发誓一定不会再让你流泪,因为这比我流血更让我感觉心痛。
二,你咋了?
不可否认,我是第二种人。
请先不要嘲笑,因为我这种人才是继承了五千年大中华文化精髓的人,关心就是关心,字面意思,直击心灵,简单粗暴。
就像是老一辈人见面打招呼直接问,吃了没?
一个道理。
苦口的才是良药,简单的才见真诚,如糖姒蜜的也有可能是被糖衣包裹的炮弹。
就像是梦境一样,很难说得出,我们到底是否足够了解自己脑海中真实的自己。
“你哭了?”可能是对于我这种直接的问题赶到诧异,楚楚在我的病床前顿了一顿。
回过身好一会才整理好自己的情绪。
再面向我时,又成了那个冷冰冰的女高手。
这高手气质,能不能不装了,我内心感叹,好好的漂亮姑娘,本来可爱的女孩心性,全都像是被早早掐死的花骨朵。
哎~~~~~!
“今天的事情很抱歉,但是我还是希望可以提前预支我一半的工资,我会感谢你的...”
“可以!”
我打断了继续准备讲下去的楚楚。
这里的消费全部是以生命计算,虽然接触到楚楚的时间不长,但是从楚楚的种种表现来看,肯定是遇见了特别的困难,才会像我提出这种所谓的过分要求。
讲真,我现在自己什么样子自己再清楚不过,要是她觉得我有足够的生命能够帮助她,至少在我生命结束之前,我还是能干一件真正的好事的。
或许是我的干脆再次让楚楚意外了一下,原本冰冷的脸上又恢复了少女本来应该有的神色,或是诧异还带着欣喜,复杂的心情全部都写满在脸上。
此时那恐怖老人的声音打断了正在交流感情的我们。
“好了。没啥事就走吧,咱们到前面把手续落实一下,这边该结账结账,该缴费的缴费。就我是个劳碌命。”
这声音和长相一样,相当的难听,尽管在老人一近房间时我就做好了心里准备,此时仍感觉自己的骨头被什么东西一下下的摩挲着难受异常。
斜道村的医院就在祖宅政务大厅的后面,两栋差不多的楼。
一路上的观察发现,这里的医疗条件似乎要远远高于一般的医院。
很多设备都是我不曾见过的,说不上来作用,也叫不出名字,只是从外形观察就觉得科技含量很高的样子。
医院中不论护士还是医生,清一色的女性,至少是我没有看到一个男人的存在。
想到用命治病,忽然感觉这种待遇似乎也就说的过去了。
来到政务大厅,才发现老人似乎不仅仅是前台接待的身份。
白天的政务大厅不像是我晚上看到的那样安静,反而异常的繁忙。
刚刚进入,就刚觉像是一下来到了人才市场一样。
老人带我们七拐八拐的上了楼,在4楼的一处会议室,有专门的服务人员将材料与设备带过来给我登记。
全程都不用我自己填资料,仅仅是回答了一下自己的名字与生日。
一会的功夫便得到了一张精美的卡片。
卡片呈半透明状,像是水晶一样,内雕文字。
乍一看像是身份证似的,只是身份证的名字换成了暂住证,名字,生日,编号以及签证机关。
唯独在卡片的角落处有一个缓慢旋转的紫色漩涡图案。
看到这个图案的瞬间,我想到了顾晨曾经给我发的微信。
对的,紫色漩涡,缓慢转动,似乎是有着某种吸力一样,观察的久了就会感觉自己被吸进去。
“你们是不是接待过一个和我一样的外来人,一个女人,她叫顾晨。是不是?”我抓着给我发证的工作人员激动的问道,或许是我突然的激动,一下子将此时房间内的众人震的有点懵。
楚楚见到我这种异常,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一阵阵的大力袭来,吃疼以后不得已,我松开了手。
嘴里却仍然嘶喊道“是不是有一个跟我差不多的女人也来过?告诉我啊?要多少时间?行啊!我都给你们。”
被我抓疼的工作人员,似是被吓到一样,刚刚被我松开,就慌张的跑了出去。
此时,原本出门帮我张罗手续的老人也刚好进来。
“我们斜道村近五年以来,你是唯一一个外来人,至于你说的其他人,或许并不在这里。这里是你跟楚楚的最后一道手续,需要滴血。要是再有疑问,可以找楚楚或者你的房东。”
老人的声音就像是万年的寒冰,一下子让我冷静了下来。
是的,楚楚也说过,我是这里这么长时间唯一的一个外来者。是我看到图案以后太过激动了。
不过,顾晨的失踪肯定与这里有一定的关系,至于是什么,我一定会找出答案的。
滴血的意义相当于生命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