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墨笑了笑,转而半开玩笑道,
“哪有您这样话说一半的?那不是得让我们难受死?您要是这样,我们今天就不走了,反正回去也睡不着觉。”
老人不但没有因为夏墨的话生气,反而是被逗乐了,说道,
“哈哈。好,留下就留下,老头子给你们管饭。”
不过提起祖祠的事,老人却是收敛了笑容道,
“不过这祖祠的事情,你们还是真的不要去了解太多。那里之前死过不少人......”
老人压低了声音缓缓道,
“你们可不要出去乱说,也不要去想着报警。没用的。”
夏墨听到这里顿时与李晚晴对事了一眼,有门,这老人果然是知道些事情的。
不过夏墨却是没有追问,老人的脾气古怪,好不容易愿意说一些事情了,夏墨可不想因为自己话多而惹怒老人。
“继续跟你们说这丧婚啊,这事就得牵扯到东湾村里面现在最有势力的严家。虽然这严家在东湾村最有实力,可是却是人丁稀少。
到了你们这一代人啊,也就只剩下严敏这么一个独苗,还是个女儿。
为此啊,严家可是费了不少心思,天天张罗着招上门女婿。
要不然怎么说都是钱惹的祸呢?严家这条件,愿意上门的女婿能从他们家大门口排队排到村外的公路上,七邻八乡的谁不知道?
不过这丧婚也就是因为他们家才得名的,因为打从严敏有了第一个上门女婿开始,这之后每隔一段时间,他这上门女婿就会离奇死去,多则两年,少则几个月。到现在为止这丧婚已经举办了不下二十次了。”
这一下别说李婉茹了,就连夏墨也都被惊的说不出话了。
老人叹了口气道,
“这结婚结婚,却成了必死的婚礼,你们说,这不是丧婚是什么?”
夏墨张了张嘴,好半天都没想好怎么去接这句话,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结婚了二十多次?每个都死?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克夫命格?
老人摆了摆手继续道,
“老头子就知道你们会是这个反应,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死了这么多人了还会有人上赶着去结婚?哼哼~原因很简单,钱呗。这有钱人上买空气,下买土地,就咱们这个东湾小筑整个度假村,实际上只是他严家的个人财产。而我们这些老一些的村民,还都得给他们家付租金。”
老人一口气将整杯茶和了个干净,那一个瞬间,夏墨注意到老人的眼神很是复杂,是后悔,是留恋,是追忆,似是缅怀,最终却是化成了一声叹息道,
“要不是我们这些老家伙舍不得从小长大的地方,早就跟年轻人一样出去折腾去了。哪还用在这里受这个气!”
夏墨能够听出老人对这个严家是极为不满的,但是又迫于生计无奈受制在这里,于是好奇问道,
“这个严家能有多大的势力?以至于让二十多个人,明知道这个女人克夫还这么一如既往的嫁过去?”
谁知道夏墨刚刚说完,老人就是一脸紧张的做了一个嘘声的姿势,四下看了看后,见没有人注意到这里才小心翼翼的说道,
“可不能乱说,那根本都不是克夫能说明问题的。要知道现在村里的年轻人能放着度假村这么高的工资不要,非要跑出去打拼辛苦,可都是这个女人闹的。至于说严家的势力?有钱就不说了,这么大个度假村,每天的收入都有可能是我这个老头子一年的辛苦才能换来的。主要是他们严家敢杀人,之后还能什么事都没有。你们说这得有多厉害才能办到?”
“杀人?这不是无法无天了么?怎么会没事?”
李婉茹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问了出来,而老人只是摆了摆手道,
“别说你们,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警察来了走,走了又来。可是就是找不到一点证据。偏偏严家的人说让谁死,那他就绝对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哎~这种事谁还敢多问,跑都来不及。”
老人再次叹了口气道,
“要我说,你们两个年轻轻的,凑热闹看看好奇也是好的,可是这个地方你们却是不应该多待,早早走吧。”
随后老人便挥了挥手,算是送客。
可是李婉茹却是突然问道,
“那这么多年在这里自杀的那些人是不是也与这个严家......”
不过李婉茹的话根本没等说完,就被夏墨啦了一把,紧接着夏墨才对这个老人说道,
“老头子,那我们就先走了。”
说完便拉着李婉茹离开了老人的木雕店。
路上,李婉茹不解的问夏墨道,
“驰圆同学,为什么不让我问问?”
夏墨笑了笑这才松开了一直拉着李婉茹的手,笑了笑解释道,
“为什么要问?已经很明显了.”
“明显?”
李婉茹更加不解。
夏墨见到李婉茹这个样子却是知道,如果自己不跟李婉茹说清楚,那么他还得继续拉着李婉茹才能向着下一个地方走去。
“老人不是都说了么?整个东湾小筑都是严家的产业,我们发现问题的地方在哪?游乐场嘛。那种隔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