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人拍手叫好。
也有不长眼的,又把注意打到了他的后院,送金银的送财宝的还有送美女的,一个个的都拼命地钻缝子。
阿宴这几日收到的拜帖几乎都能堆一桌子了,不过她却是连看都懒得看,知道这些全都是另一个知府夫人,当下命人直接扔掉拉倒。
而容王呢,则是先将那些东西全都收下,然后在某天早上,忽然招来了本府衙还没入狱的所有官员,将那些金银财宝并美女,全都放在大门口,任凭众人围观。
至于那两个已经被磋磨成粗糙洗衣女的品玉和含香自然也在其中,她们低着头,努力地想掩盖住自己皴裂红肿的脸蛋和手,可是却怎么也遮不住。
周围人见容王竟然将这些金银财宝都展示出来,也都吓了一跳,有送礼的满面羞愧瑟瑟发抖,有那没送礼的自然是幸灾乐祸地想庆幸,也有是老百姓来围观的,便开始指指点点。
其中最惹人注意的自然是那品玉和含香,她们瑟瑟地低着头,想躲到人后面,可是她们二人却实在是太招眼了。
“这是哪个不长眼的,若说送个绝色的也就罢了,如今却送两个洗衣女过去,这送礼得也是绝了!”
“其实要说起来,那两个论起身段倒是上好的,只是那脸上,实在是看着寒碜!”
品玉和含香听了这话,几乎是气得发抖,她们自小都是被人夸姿容上等魅惑众生,什么时候被人说过长得寒碜了!
偏偏这驿站前的人是越聚越多,她们想躲都没处躲,只好在那里苦苦忍着。
而凝儿姑娘不知道怎么也听说了这个事儿,她身边那侍女桃红,吐沫横飞地向她描述了那两个“贱蹄子”的可怜情状,她听了后,脸都发白了,低声道:“这未免也太可怜了吧?”
侍女桃红听了,不以为然地道:“不过是想勾搭我们殿下的下贱蹄子罢了,哪里值得同情!寻常好人家女儿,谁会干这事儿啊!”
凝儿姑娘低着头,顿时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自此之后,她做事越发小心谨慎,不敢多说一句话,不敢多走一步路,至于王妃,她更是不敢见了。晚上做梦的时候,甚至还会忽然惊醒。
惊醒之后,一个人坐在那里呆了半响,拧着眉也不知道想什么。
这件事,很快被汇报到了容王面前,容王眸中淡淡的,吩咐桃红道:“来了这么久,连个消息都没打听到,也难为她了,你去给她说点消息吧,也好让她交差。”
桃红听了,忙恭敬地道:“是。”
容王语气凉淡地吩咐道:“咱们过两天就要去洪城了,走官道,去了后住在驿站。到时候会把所有的官员请过去见一面。先说这些吧。”
说着这个,他不由想着,自己在平江城做的这些事,应该是很快传到了距离此地三日路程的洪城,洪城的大小官员一个个战战兢兢地怕着战战兢兢地等着自己前去呢。
至于那位他要吊的大鱼,这个时候怕是瞧着脖子等消息呢。
桃红听着容王这些话,点头,恭声道:“奴婢明白。”
☆、164|163.161.160.158. 9.6
这几日阿宴只和陈挽凝时常一起说话,难免冷落了容王。开始的时候还好,他也忙着进进出出,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一直到这一日,他忽而挑眉问道:“为何总是不见王妃的影?”
一旁素雪只好笑着道:“王妃去和陈姑娘说话了。”
陈姑娘?
容王很快想起,这就是上辈子他那个只打过一两次照面的侧妃了。
要说起来,这也是他后宫之中唯一得了善终的女子了吧,记得她后来一直在后宫之中自己种花种草的,也乐的自己不过去打扰。
容王欣赏她的品性,于是对她的封赏也算丰厚,过年过节也不曾亏待了她。
这一世,她能嫁给顾松那么一个热血男儿,成为镇南候夫人,这也是算自己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吧。
只是,他既如此厚待于她,却也看不得自己的王妃整天围着她转的。
当下,容王便眯着眸子,淡淡地吩咐道:“去请王妃回来吧。”
他一个人坐在那儿品着茶,等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才见阿宴婀娜着走进来了,见了他便是带着笑:“你可算忙完了?”
这几日他干的那些事,动静实在太大了,以至于驿站门口那热闹得都能赶集了!
容王点头,淡道:“嗯,再不忙完,怕是王妃都要跟着别人跑了。”
阿宴听着这话实在是不像话,抬手将手里的帕子扔过去,笑着斥道:“胡说什么呢!”
容王接过那帕子在手,清冷的脸庞也是笑了:“准备下,明日咱们就去洪城。”
话音一顿,他眸中透出一点意味不明:“有人怕是等了我们许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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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一班人等开始收拾启程前往洪城了。因这一次既有嫣儿姑娘,又添了这陈挽凝,却是不好容王再和阿宴同乘。
于是这一次是容王在外面骑马,而阿宴带着两个孩子,陪着两位姑娘家在马车里坐着。
幸好这容王府的马车宽敞舒服,多坐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