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中的永湛,沉默地伸出大手一抬,就将她抬起,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刚才疼吗?”容王这么开口问道。
刚才她哭着叫着,拿手指尖使劲地掐着自己,那是前所未有的疯狂。
阿宴此时渐渐地平息下来,手指头在容王胸膛上轻轻摩挲着,她的声音软得跟猫一样:“有点疼……”
“哦……”容王听到这个,沉默了下。
阿宴的手指头轻轻掐着容王那坚实的胸膛,声音低得仿佛耳语:“不过我心里是喜欢的……”
她趴到他耳边,用他几乎听不清的声音喃喃道:“我盼着你把我弄得更疼……”
这一句话,算是彻底惹到火了。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有什么比“夫君,我盼着你弄疼我”这么一句软软的话更好的催情之物?
于是这一晚,容王殿下开始了他的第三次。
好在,他年轻,又是打小练武的,精力充沛得很呢。
再说了,这些日子其实早就压抑够了!
可怜的惜晴,其实自从递进那药和茶水,就连同两个丫鬟一起侯在那里,盼着那里叫唤进去端茶递水或者伺候吃药呢。
谁也没指望那容王真能伺候好他的王妃呀。
谁知道呢,她们三个姑娘家,平生听了两次璧角。
小丫鬟脸红得厉害,小声地对另一个丫鬟咬耳根:“王妃哭得厉害呢,真可怜。”
另一个小丫鬟看看惜晴姐姐从旁拨灯花呢,就更加小声地道:“我听说这个事儿啊,女人越是哭疼,越是舒坦呢。”
第一个小丫鬟摇头:“我可不信,你看王妃嗓子都哭哑了。”还不是那种大哭,就是那种啜泣,那种哽咽,那种呜咽,跟压抑着,想哭又哭不出来的那种,真可怜。
第二个小丫鬟红着脸,低声道:“其实我也不明白,我也觉得王妃挺可怜的。”
☆、79|夫妻相处
这一日,外面又飘起了雪花,天寒地冻的,雪地里的麻雀都冻得直哆嗦,有小丫鬟们拿了竹筐洒了粟米去捉麻雀,结果那些麻雀冻得躲在筐里不出来了,真是被人一逮一个准。
阿宴正在屋子里绣着绷子呢,屋子里倒是依然暖和。听说是外面进贡的炭,这炭竟然是比往日用的银炭更好,烧起来屋子里暖烘烘的,偏生一点味道都没有。
自从那一晚她逼着容王说出那番话后,她整个人心态都不太一样了。
以前看着他那冷冰冰的样子,心里总是想着他是未来的一代帝王,便觉得怕怕的,处事胆战心惊小心翼翼。便是他疼她宠她对她好,那疼爱里也总是有几分患得患失。
如今,她再看过去时,那疼里爱里怎么看怎么觉得都是甜蜜,即便他依然会冷冰冰的样子,可是她却开始仔细地琢磨并探究,慢慢地便觉得那冰冷的样子也没什么可怕的了。
她以前帮他当成一个神祗,一个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现在却开始将他当成一个夫君来琢磨了。
一旦当成夫君,她开始发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一切事儿,都可以有两种方式来解决。
一个办法就是撒娇,原来只要她放下一切去撒娇,他肯定就没办法了。
另一个办法,却是不好对人讲的了。
现在她满心甜蜜地低着头,开始绣一个荷包。
尽管她的绣工依然不是太好,不过她还是决定,为她的夫君亲手绣一个荷包。
正绣着的时候,容王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进门的时候,先没进暖阁,反而是在外间先脱去了大髦,并站了一会儿。
阿宴诧异了下,随即便明白了,他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带着满满的寒气,一定是怕进来后将那寒气带给自己。
这一下子,阿宴心里越发暖暖的了。
容王在外面呆了片刻,这才进来,一时自然有侍女捧上了茶水来。
阿宴见了,却吩咐道:“把我的牛乳杏仁羹端上来吧,要两盏。”
容王听着这个,随口道:“你竟要喝两盏了?”他分明记得阿宴一次只喝一盏的。
阿宴眨眨眼睛,望着容王道:“一盏是你的。”
容王本想说,我不爱喝那甜甜的玩意儿,不过看着阿宴认真清澈的眸子,他就说不出来了。
他决定从现在开始,尝一尝她爱喝的这个玩意儿。
于是阿宴放下手中的绷子,过来陪着容王一起,两个人捧了热乎乎的牛乳杏仁羹喝着,一边喝着,一边透过窗棂,望着外面的皑皑白雪。
其实自从那一日容王说出那番话后,他面对阿宴,总是有些不自在,此时他眼睛看着外面的白雪,淡淡地道:“皇兄那边,我和他说过了,五姑娘不会进宫的。”
阿宴听了,顿时笑逐颜开:“夫君,谢谢你。”
容王看着阿宴明艳绝美的笑颜,一时仿佛被迷了眼般,扭过脸去,道:“你我之间,何必说这个字。”
阿宴见他扭过脸去,忙跑过去,主动握着他的手道:“可是这个事并不好办啊。”
因为实在是没听说过那个当弟弟的去阻止皇帝哥哥纳妾的,这个事儿从容王的身份来说,确实不好办。
容王被她这么主动握着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