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可能。

“道一直在，大道无形，无名，无情，然而日月星辰，天地万物却俱在其中，有所为，有所不为，顺应自然不是为了追求大道，因为当你自以为得到大道之时，便是失道！”

叶苏终于明白，为什么他十万年大本源凝聚于一个点时，反而会虚幻不可闻，还需要外界的破解。

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有迹可循。

“太白，我无需修炼，我本就是大罗！”

“啊？你是大罗？”

太白看了眼山脚下人类聚集地的袅袅炊烟，有点不敢相信，他自认为天赋异禀，但他的神通道法也难以在万千分身合一时百分百晋升为大罗金仙。

这小子是不是刚来到河洛神域就疯了？

“不，不对，我不是大罗。”

叶苏嘴角带笑，傻傻的摇头。

“对嘛，你清醒一点就好。”

太白松了一口气，看来这小子还没有完全疯掉。

“我是道，我不是巨头，更不是世界之子，我就是道，大道本身！”

叶苏一直不懂本源，是因为他将本源视作了物质，现在，他翻过了《河图洛书》，见证了大荒时代。

他才明白，在一切被定义之前，在本源成为诸天万界最高存在，不可捉摸，让世人都无法知晓的存在之前，曾经无比真切存在过。

本源就是大道，可以寻觅，可以追求，可以修炼，可以造化！

“是我拘泥于了寿元，天力，还有种种物质，差点忘记了，大道本就存在于我心。”

他合上了双眼，只听到心中有什么声音破碎，是一颗种子，一团气，还是一道光？

叶苏觉得，那都不重要！

他知道，那个点出现了！

“大道即是本源，本源并非物质，他是所有，是一，也什么都不是，但我要他是什么，他就是什么！”

身上的光芒愈发璀璨，叶苏连呼吸都在蜕变。

那个点于顷刻间化作了无数的线！

有转瞬即逝被定格的线段，也有从一点出发的射线，更有无限延伸的直线。

“我成为了神话，本源之主，世界之子，以及本源自身。”

叶苏感觉，他在命运的河流之上，也在其中，好似一个循环，从古至今完连贯。

他身上散发出淡淡的光，使其逐渐呈现出半透明，而在他身上，并非身后，盘旋着一个圆环，这圆环酷似一条首尾自吞的银蛇，却又好似命运本身。

“这是命运的最后一个天力，当所有的天力汇聚，我称之为完整的权柄，此为命运！”

当叶苏说出这句话的一刹那。

他这半透明的身躯愈发璀璨，旋即变得难以形容，圆环呈现出不规则运动，在远处时观看仿佛在他身后，头顶，脚下，犹如神光，智慧。

在近处观看，又恰似在身上，如若近在眼前，这圆环又恰似与叶苏合而为一。

他眼中有金光，却又有清气不时散出，半透明大身躯，与任何物质都不相容，又彼此联系。

“我是矛盾，我是命运，我是正反，我是我，叶苏！”

“道友，你究竟是何人？”

太白今天受到的惊吓实在有点太多了。

“我的路，乃是要收罗万界本源，穷尽诸天之力，就称作是天力吧。

而我。

可称之为开辟者！”

轰隆隆！

叶苏一语出口，天地间风云骤变。

他这句话仿佛在诸天万界争执了数百个时代的道争给予了定论。

“天力，什么是天力？”

诸天万界都听到了这个名字。

“本源，什么是本源？”

一个个世界之子如同醍醐灌顶。

“开辟者是谁，他凭什么替我们证道！是谁给了他为诸天万界命名的资格！”

……

“是他，是他，种下神树的那位大人，他回来了！”

河洛神域，昆仑神国。

有两道圣人虚影浮现，他们的真身正在不同的仙界道宫，也就是诸天万界征战。

神树建木使得诸天万界贯通，也带来了几百个时代的兵戈。

“你终于出现了，不被排斥的异数！”

大荒，南方神域，金字塔中，鸟人拉，缓缓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