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拥护承王,之后拥护靖康王和安王的人一半,皇上晕过去后就有人传是承王将皇上气得晕倒了,朝堂上乱了套,靖康王仗着年纪大,将皇上送回昭阳殿不让任何人进出,命张统领守着,就是皇后就是皇后娘娘都近不得皇上的身。”
秦牧隐坐下,目光变得幽深起来,皇后在大臣们心中的位子尊贵,皇上出了事按理说皇后说了算才是,什么时候轮到靖康王插手了。
全安顿了顿,全喜给的信中说了许多事,他吞了吞口水继续道,“靖康王府,乔侧妃和夏侧妃斗得厉害,夏侧妃小产一次后伤了身子,乔侧妃得了风寒吃错了药毁容了,不过这件事靖康王还瞒着京里的人,承王也是听永平侯府的二夫人说起来才知道的。”
秦牧隐没有抬头,全喜语速变得快了起来,“承王因着之前的事,靖康王派人时刻监视着承王府,承王妃带着小王爷都不敢出门了,还有承王怀疑靖康王和边关的戚大将军府有所勾结,他抽不开身,让您能不能抽个时间去查查。”
秦牧隐敲着桌面的手微微顿了顿,京中的局势如此严峻,其中还有说不通的地方,皇上生病了领人探望的该是皇后才是。
“全喜可说了皇后和德妃之间发生了什么?”当年向皇后下毒的人是德妃,靖康王防着皇后说得通,可是能让皇后近不得皇上的身,中间肯定还发生了什么。
秦牧隐思考问题的时候全身贯注,全安在一侧,全喜递回来的消息多是承王传出来的,秦牧隐出事后承王为了避嫌就不和宫里的人走动了。
“皇上怎么晕倒了?”皇上心中属意靖康王,可是冤枉他和承王的这件事传出去朝堂上的风向就转了,加上乔侧妃和夏侧妃,万民书的事,靖康王在众位大臣们心中一落千丈,比起来他们当然更愿意选清白的承王,这件事仁和帝糊涂,靖康王该是早就料到了,皇上心中谋划的事很难达成了。
全安摇头,全喜信里没有说,他猜测,“难道是之前,身子还没恢复?”
说完就觉得不对劲,皇上身子没有恢复的话不会放张大夫回江南,他想了许久也想不明白,无奈道,“有人对皇上下毒?”
秦牧隐垂着头,全安见他没反驳,心中一惊,在宫里对皇上用毒,被发现了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夫人刚刚怀了身子京中不太平了,侯爷怕是要留开了。
秦牧隐还在思考,能对皇上用毒的人必是能接触到仁和帝的人,晕倒了两次后仁和帝戒备心极强,若不是得到他信任的人根本不可能成功。
下毒的人该不是淑妃和德妃,安王离那个位子没希望了,皇上属意靖康王德妃是看得出来的,她巴不得皇上好好的,剩下的人就只有锦妃了,外人看来锦妃的嫌疑也最大,为了承王,她的确做得出来。
可是锦妃不是那样的人,其中定还有旁人,秦牧隐将仁和帝身边的人细细回想了一番,仁和帝信任的公公不过一两个,那两个公公对仁和帝忠心耿耿,不会做出那种事。
想来想去,仁和帝晕倒的事情无疾而终,至于戚大将军府,秦牧隐思忖一番,抬起头,神色凝重,“你和全康走一趟南边,具体什么情况你们看过再说,多带些人。
最后一句全安的心一暖,躬身退下了,夫人刚有了身子,秦牧隐走不开实属正常。
全安退到门口的时候听到屋里传来一句“这次回来我与夫人提提你和紫兰的亲事。”
全安转过身,张嘴想解释,对上秦牧隐愁眉不展的眉眼又憋了回去,算了,回来的时候再与侯爷说吧。
他和紫兰不过是稍微有点交情的关系,二管家找他练手,连着两日他都下不来床,想着打不赢就找帮手的原则,全安准备讨好夫人,二管家听侯爷的话,侯爷听夫人的话,他讨好的夫人还怕不能报复二管家,可是他不敢乱往夫人跟前凑,弄巧成拙吃亏的还是他,夫人身边紫兰伺候的次数多他这才想着法子巴结了紫兰,紫兰那人在夫人面前软绵绵对他的话却是油盐不进,为此,全安没少往外边跑,讨女孩子欢喜的东西他都买了回来,于是就成了他边受着二管家的折磨边贴着紫兰的冷屁股,二管家放过他的原因他现在也没想明白,一日,二管家意犹未尽的说了一句话,“背靠大树好乘凉,你脑子果真是几人当中最灵活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