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安双手不时换着巾子,这么烫贴在秦牧隐的伤口上,他承受得住吗? 全安解释,“夫人,这水是刚从锅里倒出来的滚水,大夫说滚水干净,不易发炎!” 全安做了两日已经很熟练了,尖着指尖将巾子展开,扑到他的伤口时,然后,见秦牧隐脸抽了一下,随后,平静无澜。 巾子搭在伤口上,全安又拧了一条巾子,递给秦牧隐。 知道要将周围的草药擦洗了,黎婉上前,“侯爷,不若我来吧!” 后腰处他不好弄,而且,他手臂也受了伤,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