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如见人,手持这令牌,陈毓自可行驶和如李景浩亲临一般的权力。
知道舅舅是担心自己,陈毓倒也没有推辞,很是爽快的接过来——
加上怀里皇上赐的金牌,已经有两个护身符了。
就只是这还有点儿不够,毕竟,自己前去东峨州可不是为了送死,保命的东西怎么也要多多益善才好。
笑嘻嘻的看向成弈:
“大哥你得想法暗地里给我整支军队来。那严钊可不见得会听我的。”
亲也算定了,虽然陈毓内心里更想的是这会儿成亲多好。只老丈人不在,大舅子也是无论如何不肯答应的,也就只能上赶着把称呼给改了。
成弈倒也不以为忤。
相较于太子妹夫,无疑陈毓更对成大哥的胃口些。虽然时不时的会敲打些这小子,可实话实说,成弈心里对陈毓还是相当满意的——
成家都是武人出身,这会儿得了个六首状元当女婿,也是一大喜事。更不要说这个妹夫身上还一丝儿文绉绉的酸腐气也无,接触的久了,豪爽的劲头简直跟自己有得一拼。
成大哥真是觉得长脸的紧。对陈毓的话虽是有些不以为然——即便严陈两家有旧怨,可陈毓好歹顶着成家女婿的光环,严钊无论如何不致做出于陈毓不利的事情——却依旧默默的把自己的令牌也递了过去。
和东峨州离的最近的乃是渠洲,渠洲城守将梁元也是成家旧部,更是成弈一手提□□的,对成家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
梁元吗?陈毓接过令牌,却是有些感慨唏嘘。上一世这梁元可不正是大周第一个对战东泰时阵亡的将军?
“对了,将来那种新工艺打造的武器,可别忘了给东峨州也送去些。”陈毓又想到一点,忙嘱咐成弈。
“送去东峨州?”成弈怔了一下,那批武器……
“不错。”陈毓点头,神情自然的紧,“怎么也得让东泰人信实了这件事。为了以防万一,事情缘由也由我告诉严将军即可。”
既然知道严钊的底细,不趁机坑他一把可是怎么也说不过去。
成弈倒是不疑有他,当即点头应允。
眼看着事情安排完毕,李景浩便起身告辞。有心唤了外甥一起,哪想到陈毓却是拖拖拉拉,一直在后面磨蹭,李景浩心中了然,哂笑一声,自己离开了。
陈毓却跟着往外走了一段,忽然一踅身,往小七的院子而去。
成弈在后面瞧得明明白白,登时有些吹胡子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