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避一避,看,也就你看不下去,露了行踪。”
“难道不救他?”霍倾卿忍不住笑起来,她知道,凤栖梧这般紧张无外乎就是因为她。
他不想让她再背负大阴阳师的身份,那具“得大阴阳师者得天下”已经困了她好几年了,虽然众人朝拜,但实际上她已经陷入了权力斗争的漩涡之中。
世人都只是看到了她的光鲜亮丽,却不见,因为南北纷争,她步步为营。
“锦衣卫、禁军、大理寺都迁到青州城了,你以为那些人能够挟持他到哪儿去?”凤栖梧平静了语气,也放缓了步伐,“我承认我是过分紧张,但阿青,我属实不愿意你再一次被卷进去。我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让你以大阴阳师的身份涉足朝堂。”
“那彼时,你不也是雄心壮志吗?”
“那是年轻时候。”
“哦,现在你不年轻了?”
凤栖梧:“......”完全说不过呀。
霍倾卿忍俊不禁,挽住凤栖梧的胳膊:“好了,我以后不插手就是了,但父王母妃年事已高,算起来也见不到奕修和奕茗多久了,我们得想个法子,这样长此以往下去也不行。”
“你这样说,大抵是有法子了。”
“嘿嘿,不如我们搬回临洛城?”霍倾卿嘻嘻一笑,“我觉得,永安王府的宅子,挺舒服的。”
“早知道你有这种想法,”凤栖梧捏住霍倾卿的脸颊,笑的像只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