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灼转头一想不如让心心也去试一试,或许心心适合炼丹呢。
他颇有些遗憾的说道,“这书里自带一个空间,空间里留有一女子神识,说我并不适合炼丹!我也不喜欢炼丹啊!我可是要成为一代练器宗师的人。”
他又一本正经地说道,“心心,你试着用你的神识触碰这本丹道经,看看你能成为炼丹师吗?”
陈水心一脸懵逼的看向魏灼,她觉得她的耳朵仿佛出现了幻觉,小镯子让妖兽去学习炼丹?
火龙倒是也在一旁怂恿道,“听说有些人族炼丹大师遵从有教无类,只要有天赋的妖兽来拜师,都不会拒之门外,若不是火龙大人没法自个炼丹,我也肯定要拜一个师傅的。”
陈水心半信半疑地将自己的神识触碰那本现在已经看似朴实无华的丹道经了。
陈水心只觉自己被拉入一个奇怪的空间里。
如同魏灼所言,有一女子突兀地出现在空间里,她好似觉得自己的神识被扫描了一遍。
‘你也不适合炼丹!回去吧!’女子素手挥到一半又停了下来。
‘不对!你回来。’女子伸手往前一拉,又把陈水心给拉了回来。
女子的神识飘在半空中绕着陈水心的神识一圈,又是皱眉,又是露出凝重的神色。
女子的这番表情倒是让陈水心的心七上八下的,就像是去医院看病,本以为只是小病,却被爆出了一个大雷一般可怕。
女子又伸出手,摆出一副道家算命的姿态,只见她指尖飞快的移动。
陈水心看得心惊肉跳,终于女子的手停了下来,她出声了,‘原本我的命定传人应该在两百年之后才会出现,但现如今却遇见了你这个变数之人,你倒是比她更适合做我的传人!’
陈水心一惊,她想女子的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她是气运之子?!
若不是她穿成的是一只披着锦鸡皮的倒霉凤凰,她真的就相信了这个设定了!
还有谁比她更惨的,在仙界有家不能回,得要拼死拼活从灵界的锦鸡做起,升级打怪才有希望再次升仙回家?
别人回家如同喝水吃菜一般简单,而她回家不知要被多少道雷劈才能成功回家,真是九九八十一难啊。
女子轻笑了一声,‘她不适合了,那就选你吧。跪下,叫声师父吧!’
陈水心抽了抽嘴角,干巴巴地说道,‘我是一只鸡,怎么会下跪呢?’但她话语的背后却表明了她的态度,跪是不想跪的,锦鸡哪里会下跪呢?
陈水心视线一晃,她只听自己扑通一声,被强制压着跪了下来。
女子娇笑道,‘好徒儿,你可要用心学啊,这回儿可是连天道都站在了你这边。’
女子素手一点,将整本《上古丹道经》都传进来陈水心的神识里。
女子传完丹道经,也不再多说什么,素手再一挥,直接把陈水心扇出了空间。
陈水心昏沉沉地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一副懵逼样子。
因为神识里突然冒出了许多东西,把她整的都不知东南西北了,脑袋突突的疼。
魏灼仔细观察到陈水心的神情变化,一下子就察觉出了她的异样。
他正想询问陈水心怎么回事时,房间里的林鸢发出声响,好似醒了过来。
陈水心也听见了,她压下自己神识里多出的东西不去看,闷声说道,‘小镯子,我们先去看林鸢。’
魏灼有些不放心地看着陈水心,“你没事吧?”
陈水心展翅飞到魏灼的怀里,‘我没事。’
魏灼压下心中对陈水心的关心,他打算先解决林鸢的事。
他一把把石桌上的丹道经拿起,正要往储物戒里塞时,他突然发现丹道经好似被魔物吸光了精气神一般,宛如一堆废纸,连封面上原本金光闪闪的五个字也像是被隐形符覆盖不见了。
魏灼来不及多想,先去解决林鸢的事情再说。
火龙直接飞回了魏灼的丹田里,禾苗也回到了芥子空间。
魏灼摸了摸陈水心脑袋上的绒毛,才抬步走向林鸢的房间。
林鸢看到来人是魏灼,稍微把警惕的心放下一些,她主动开口道,“是你啊,小女子再此谢过公子的救命之恩了。”
陈水心看着林鸢病怏怏地坐靠在床沿,却仍是犹如一枝青莲,拥有独特的魅力。
可是魏灼就像是瞎了眼一般视而不见,“你那时候为什么会说是富阳丹行的大管事钱书买凶追杀你?”
林鸢有些犹豫,“公子救我一命,我不该再把公子牵扯进我和钱书的恩怨纷争之中。”
她好似做下决定,“小女子养好伤后,自会离去,还望公子不必探索此事,以免惹来杀身之祸。”
魏灼却从自己的储物戒中拿出了华阳宗内门亲传弟子的令牌递给林鸢,“我想你应该认得这令牌。”
林鸢的瞳孔微缩,富阳丹行作为华阳宗的附属产业,自然知道这令牌是什么。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原先她一直期盼的华阳宗巡查之人,竟然是眼前这位年纪轻轻的小公子。
不过这位公子年纪这么小修为就已是筑基期中期顶峰,确实和这令牌代表的内门亲传弟子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