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才让太子没有发挥出真才实干,一顿饭,两人吃了一个多时辰,门外的玲珑听着沈月浅断断续续的哭声也不敢进屋,心里却是发愁,坐月子哭得久了,以后身子弱,好在,屋里的哭声一刻就没了,她才停止了徘徊的步子,一动不动地站在门一侧。
沈月浅一整日没有休息,吃过饭,窝在文博武怀里就闭上眼睡着了,文博武搁下筷子,将她抱到床上,为了今日坦白,边关的事情不过是个幌子罢了,兵部尚书三两语就胡乱上奏,明日事情澄清后,弹劾他的奏折是不会少了,给沈月浅盖上被子,文博武起身走到门口,让玲珑收拾屋子的时候小点声,玲珑点头应下,转身走到旁边屋子,让奶娘抱着孩子回去。
白天的时候沈月浅情绪不对,奶娘抱着孩子出来了,听文博武的意思,沈月浅该是休息了,将孩子抱回去睡觉正好,折身回来,瞥着文博武渐行渐远的身形,玲珑皱眉,一言不发的进了屋。
另一边,文贵始终没有琢磨透文博武散播谣言的目的,走在前边提着灯笼,还想着后续的法子,皇上圣旨都下了,边关没有战事,不知道多少官员要遭殃了,侧身,瞅着文博武褶皱的衣襟,蹙眉道,“主子,边关的事情会不会出什么乱子?”不等文博武回答,又将话题移到文博武得伤口上,“您身上的伤还没有好,这几日不能骑马,而且到换药的时候了。”
难得,文博武没出言讽刺他啰嗦,文贵心里长长的舒了口气,感激涕零正欲开口再说两句,文博武就打断了他,“待会你出去让人将边关的情形上报给朝廷,换药的事情我自己来,再者,将文韬叫来。”
杜家的目的显而易见,他想知道,杜家在京中到底藏了多少人,结合沈月浅说的,谢家和廖家一定背后帮杜家密谋什么,养活的人多,第一就是粮食问题,杜家需要大量的粮食,还有衣衫也是。
文贵精神一震,点头道,“奴才送您去书房后立即去办。”文韬出山,中间估计要死不少人了,文贵有些蠢蠢欲动,在江南他还没有使出全力呢,对方人数多,他们也不是吃素的。
一夜无梦,沈月浅是小孩子的哭声吵醒的,天已经大亮了,沈月浅侧过身子,隔着帘帐,撑起身子,吵闹的是荔枝,沈月浅问进屋的奶娘,“他是不是饿了?”
奶娘抬眸望过来,立即又低下头去,恭顺道,“估计是尿床了。”不知何原因,三个孩子爱干净,饿了要哭,尿了要哭,不给换尿片子,就哭个不停,照顾十来日,奶娘也估摸出三人地习性了,抱起荔枝,奶娘笑道,“还真是尿了。”尿布上有淡淡的黄色,奶娘从旁边叠好的尿布中拿了一张干爽地垫在下边,朝沈月浅道,“老奴出门打水给大少爷洗洗。”
顺手将脏的尿布扔进旁边木盆里端了出去,荔枝已经不哭了,沈月浅来了兴致,纤纤素手挑起帘子,走到摇床边,荔枝睁着眼,黑耀石的眸子清明澄澈,沈月浅拿出他嘴里的小手,脸上徐徐绽放出一抹笑,“不能吃手,吃手的话以后容易闹肚子。”说完又惊觉荔枝压根听不懂,索性,沈月浅搬来凳子坐在边上,等荔枝抬手要将手伸进嘴里她就伸手阻拦,反复好几次后,荔枝放弃了吃手,缓缓闭上了眼睛。
奶娘打水回来,荔枝已经睡着了,沈月浅提醒道,“等他醒过来后再说吧。”语声一落,旁边摇床有了动静,声音跟小猫儿似的低,奶娘扬眉笑道,“小姐估计尿床了,老奴检查一番。”
三个孩子吃奶后不久,这时候哭,只有可能是尿了,奶娘一抱起葡萄,葡萄就没了哭声,掀开她的襁褓,果然湿哒哒的不仅尿了,还有屎,奶娘解了葡萄的襁褓和尿布,边和沈月浅说话,“小姐以后定是个招人疼的,瞅瞅,不过哭两下,眼角就挂着泪珠子了。”
沈月浅眯了眯眼,“是啊,不知情的进屋见着这一副场景还以为她受了多大的委屈呢。”话还没说完,帘子就被人聪外边掀开,文博武一身藏青色长跑,闲庭信步走了近来。
“说什么好笑的?”今日的朝堂闹哄哄的,文博武不想浪费时间,一早就请了病假,先是去文太夫人院里陪她说了会话,之后又转去了文博文院子,刚回来,瞥着沈月浅还没有梳洗,文博武眼中漾起温暖的笑,“是不是被葡萄吵醒的?”说着,文博武低头看躺在木盆里软架上的葡萄,顿时沉了脸,“怎么哭了?”
眼角的泪花一闪一闪的,文博武忙蹲下身伸手要抱,沈月浅哭笑不得,朝奶娘道,“看吧,大爷都以为我们欺负她了。”
奶娘嘴角的笑意加深,心底为沈月浅高兴,文博武不忌讳屋子,她来府里也有不少日子了,见过文博武和沈月浅相处时的情形,沈月浅怀孕的时候文博武洁身自好没有招人伺候,沈月浅坐月子他也陪着,这样的男子时间少有了,奶娘拧了毛巾,轻轻剜了水擦拭着葡萄小屁股,解释道,“小姐生下来就是这样子,哭两声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了,刚才尿了睡着不舒服要哭的,大爷别担心。”
文博武想伸手擦葡萄眼角的泪,又担心他动作粗鲁弄疼她了,伸出的手在空中僵硬了一会才收回,仰头看一点也不关心的沈月浅,“你也知道?”
“我生的她,我哪会不知道?”为此,她还问过周氏,周氏说她小时候